“行了,别发牢骚了,谁叫我们是绿营兵呢,惹不起镶蓝旗汉军这些大爷们,忍忍就行了,我们千总不是说告终束了会犒劳我们吗。好好把手大门吧,别让那些刁民们分开城门了。
“官爷,饶命啊!”
见城墙倒下,王五的人马如狮出樊笼,面对城门口站着的几个清军,随便的几枪便体味了他们的性命,轻松的让王五感到不成思议,没想到这么轻易便攻入了城内。
镶蓝旗汉军从未见过如此火器,见这好似爆仗一样的东西竟然如此短长,一下都被吓住,可即便如此,这些镶蓝旗汉军可都是从辽东过来的百战老兵,跟着平南王尚可喜大大小小打了无数仗,大家都练出了一身好本领,加上身为汉军旗人,常日都是以旗人自居,早就不将本身当汉人看,固然吃惊,但倒是没有涓滴害怕之心,反而是同仇敌忾,大家奋勇,加上他们中的一些人手中持有火铳,身上也披了棉甲,导致残存的镶蓝旗汉军还是没有吓得崩溃,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向杨安的军队建议了打击。
单海涛一脸正色向部下号令道:“你在这扼守好西城门,只准进不准出,没有我的号令,就是天王老子你也不能放他出城!”
杨安当然不会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机遇,追着镶蓝旗汉军的前面猖獗的搏斗起来。
“去你的!”
“那,那……那边!”
但驱逐他的是冰冷的刀锋,温热的鲜血溅了肖库存一脸,却显得他的脸孔更加狞利憎人。
肖库存的那些虎伥们立即暴露了狞利的笑容,死死的按住挣扎的少妇,被按住的弱女子如何能够摆脱几个大男人的节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肖库存暴露了那耻辱的物件,狞利的扑倒了本身身上,耳中尽听到这些强盗们对劲猖獗的笑声。
本来还筹办渐渐屠了城中的人,现在看来要大开杀戒了。
……
“调集步队,赶往东城。”
“如何了,还想不通呢,哑巴了?”
高要城中有明军,这城便非屠不成,这但是大功一件!至于东城那些打铳的兄弟,必定要多分一些,若不是他们演得如此像极,哪能如此正大光亮的洗城发财。
“如何了。”
屋子里统统值钱的东西很快被掠取一空,肖库存等人走后,只留下光秃秃的屋子,和两具尸身悄悄的躺在地上。
在肖库存赶往东城的时候,枪声就向来都没停过,内心暗骂东城的兵士们乱花火铳,他们不晓得火药配置不易吗,这么耗损多耗钱啊!
并且为了震慑,杨安号令军队利用了他研制的土制手榴弹,连续扔了七八个到旗兵人群当中,铁钉跟着爆炸声向旗兵飞射而去,刹时击倒一片。
转念又一想,倒是眉开眼笑,这铳打得好,铳声一响,这药子耗损便是个说不清的事,恰好补上回那几百斤药子的洞穴,等回了广州后再派人问问阿谁德庆的家伙还要不要药子了,如果要,便再卖他个几百斤,摆布一同报个战损便是。
“呯、砰、砰”
城中的刁民们抵挡了?
一身军官服饰的肖库存在高要城百姓的眼中如同天国里来的妖怪,带着无边的殛毙来到了人间。
作为镶蓝旗汉军千总,肖库存在广州城中的时候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现在到了高要城,有了剿除反贼的借口,肖库存实在是镇静的很,他最喜好看别人临死前的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