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
眼下广东的明军本身难保,赋税更是少得不幸,如果有充足的赋税,两广总督连城壁和四府巡抚张孝起他们也不会想出收编匪贼这馊主张,早就拿出粮食招募百姓参军了,那里还需求这些匪贼,更不会将朝廷名器授予他们。说白了,广东的明军穷得快成了叫花子,除了朝廷大义和一纸空文,他们实在是拿不出别的东西了。
“无本的买卖,打劫。”
大局如此,杜思臣又从那里筹粮筹钱?
扒开了挡在本身身前防备的朱钰裳,杨安面色安静的对着罗大全们的刀剑,面不改色,倒是让罗大经内心暗自夸奖了一声,真是个有勇气的男人。
“官府凭甚么要这些人交钱交粮?”
等世人欢乐够了,杜思臣这才提示仍沉浸在高兴中的朱德飞道:“朱将军既已受命,那还请奉告本官,筹算何时去攻打广州城?有了准信,本官归去也好和督抚答复。”
“官府干得不就是掳掠的活动吗?我们去抢百姓,百姓不给,我们不也是要喊打喊杀的?以是说,这官府才是世上最发财的买卖,行商的也好,置地的也好,十足都要向官府交钱,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能当这个官府来抢他个大的?只要我们成了官府,这城里的人甭管干甚么的,全得给我们交粮征税!如此一来,大伙可就是坐着收钱了,这不比拿刀去抢来得快?何况我们本身去抢,能抢多少,又能拿多少?”
“的确是笨拙至极!”
语气并不客气,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世人的牢骚朱钰裳都听在耳中,内心不由有些焦急的看着杨安,却发明后者脸上一丝担忧都没有。
像抛弃了一个大承担似得,朱钰裳一脸轻松,在路上的扳谈中,她已经体味到这个小寺人并不如大要上看上去的那么简朴,同时对杨安的学问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