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普诺斯点头:“他说,兄长你被夺去冥界,被盗取力量,包含摩洛斯他们被关在塔尔塔洛斯迷宫抽取神力的事,他都晓得。但他还是不信赖我们跟宙斯分裂了,他说……他说那是不成能的,他说你绝对不会抵挡,我是在骗他……”
当然,如果提早晓得了预言,能够跟新的神王合作,一同对于宙斯,这就是因势利导。但不管新的神王是谁,都不会真正信赖塔纳托斯,塔纳托斯也不会真正信赖他。代表存在的神王,与代表灭亡的死神,永久是一对冲突,这冲突乃至比两代神王之间的冲突还要深切。除非新的神王能像阿图姆那样大彻大悟,不然这个冲突不成能消解。
“这倒有能够。”
或许,是因为在他看到的将来里,颠覆宙斯的不是我,或者跟我完整没有干系,以是才不信?
“他感觉你是宙斯的人?”
“不,他信赖。不但信赖,并且他说你们的事,他本来就晓得。”
“没找到?你是说,连普罗米修斯也不晓得预言的下半句?”
塔纳托斯一阵头疼:这又是唱哪出?普罗米修斯为甚么果断不信我要对于宙斯?
可不管预言如何说,塔纳托斯信赖,跟本身必定没干系。
以是这么多年,诸神全都阔别高加索山,有事颠末也绕道而行,死力避嫌。除了少数由宙斯答应或者授意的会晤,普罗米修斯底子就没见过几小我。
“修普诺斯,你不消这么冒险。一个预言罢了,晓得最好,不晓得,也无毛病我们对于宙斯。”
这很困难,也很伤害。预言的下半句触及到宙斯的存亡存亡,宙斯天然谨防死守。将普罗米修斯缚在高加索山,严禁诸神暗里与之会晤扳谈。那只啄食普罗米修斯肝脏的秃鹰,也同时承担着监督的职责。
“但是我又失利了。在他的影象里,我竟然还是没能找到预言的下半句。”
要骗过秃鹰的监督,偷偷跟普罗米修斯说话,如许的事,诸神当中,也只要修普诺斯能做到。
塔纳托斯挠挠头。他晓得修普诺斯说的有事理,神话天下不讲科学,预言确切有着奥秘强大的力量,乃至直接就是因果律兵器,偶然候真是不平不可。
固然只是小我解读,不必然对,但这么大的事,塔纳托斯不成能依托在一个有疑点的预言上。再说他对预言这个东西,本来也不是太感冒。
“那如何行?对抗神王,那是天大的事。就算兄长你的力量已经超越了宙斯,也很难胜利。曾经的提丰不就比宙斯强么?提丰另有那么多强大的子嗣呢!
希腊神话中预言确切很首要。但是没有预言,就不能对抗宙斯了么?
“因而我把他催眠,进入他的梦境,搜索他的影象,但愿找出预言的下半句。
有这个能够。毕竟我是穿越者,如果没有穿越,本来的死神早就被宙斯顺服,力量和权益都转给运气女神,成了一个空有死神之名的捕快。
修普诺斯捏了捏眉心,满脸怠倦。看来同时催眠秃鹰和普罗米修斯,并且在一名强大真神的梦境中搜索影象,让他耗损很严峻。
“他如何说?”塔纳托斯问道。如果这个天下,这个时候段的普罗米修斯也说那场婚姻指的是忒提丝和宙斯,那就申明神话记录是真的。那样的话,倒值得一试。
预言能晓得当然好。但是如果风险太大,塔纳托斯就感觉,没阿谁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