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赵大贵因为把握不好火候,烧焦过很多糖,并且炼制过程中也不是没有耗损,是以最后获得的只是四百五十斤白糖。
赵大贵上一次卖的糖质量上乘,比市道上的任何白糖都有层次,陈父在短短几天里,就以每斤九十文的零售价卖出三百斤白糖,赚了六百文摆布,但另有两百斤糖在手里,再要他购进新炼的七百五十斤白糖,就有些面露难色了。
土糖的质量整齐不齐,最不缺的就是质量不好的黑糖,赵大贵用获得的三万一千五百文铜钱,又买了近八百斤便宜的粗黑糖,然后又带回三里浦,持续熬炼。
忙活了八九天,把近八百斤粗糖全数转化成白糖,然后又到陈家店铺扣问能不能把这白糖全数买下来。
因为担忧下雨,赵大贵还请人在灶台上方搭起四根木棍支撑的茅草棚,然后为了保密,又弄来好多草席,将这草棚四全面数围上。
赵大贵跟陈父还价还价一番,就以每斤七十文的代价,将白糖全数卖给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