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那戈壁之上,应潇涵面色冲动,死死盯着从天空来临的四剑不放,手中玉箫完整变成了一团气,化作各种剑形,时而为诛仙,时而为戮仙,时而为陷仙,时而为绝仙,四种剑形,全数具有。
只见水面上,太华山的荀师古目露寒光,俄然运转真气收敛剑势,本来最为狂烈的殛毙剑势顿时一敛,气味变弱。
“无耻!太华山的道友怎能如此无耻!”
顷刻间,便见三道剑柱狠恶摇颤,本来稳定的剑气都变得混乱,和剑主之间的力量连接管到了激烈的滋扰。
无有阵纹,无有痕路,只要一片浑沌,一片鸿蒙。
楚牧身上响起噼里啪啦的连续串声响,骨骼挪移,筋肉移位,竟是在一刹时让肉身跟着压力变形,扭曲成一个古怪的形体,而后筋骨肉再度回归本相,将压力全数卸去。
他看向南边的戮仙剑柱,一丝冷冽闪过眼瞳。
“唯强者可浮滑,吾徒很有吾风,吾心甚慰,”玉玄仍然不为所动,只是安静地说道,“大不了此事结束以后,贫道带门徒往太华山一行,届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既说贫道门徒幼年浮滑才让你之弟子记恨,那便给你弟子一个了断仇怨的机遇。”
孰料玉玄倒是对殷千殇未曾投注一眼,只将目光盯在水面之上。只见他俄然伸手在水面上拂过,上面的影象顿时一变。
带着深深的痛恨,一尊尊乌黑的影子从地下爬出,每一尊黑影少说有百丈多高,他们齐齐向天空探掌,向来临的四剑轰击。
十余只庞大的手掌一齐轰在剑柱上,沛然压力通过剑柱,传导在楚牧身上。
“殷道友,”北方的紫袍道者劝道,“大事要紧,收敛一下吧。”
幸在此时,陷仙剑当中俄然主动涌出了一道气机,和楚牧相勾连,将剑柱再度稳定,乃至还直接逼退了那从阵图中射来的剑光,凌厉的剑气乃至还反向收回一道剑气,隔空打击阵图。
一刹时的窜改,竟是将加诸于身的压力全数卸去,使得本身毫发无损,但楚牧却在现在面色一动,吐出一大口鲜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这弟子看来是过分张扬,惹人恨了,”殷千殇轻笑道,“看来他是要吃个不小的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