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僧双掌合十，道：“何其自性，本自清净；何其自性，本不生灭；何其自性，本自具足；何其自性，本不摆荡；何其自性，能生万法。”
据佛经中所言：东方双树意为“常与无常”，南边双树意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意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意为“净与无净”。
华山，南接秦岭，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
也幸亏这些大爷们自重身份，又有少林寺的招牌在那立着，这些江湖豪客不但不吃霸王餐，反而脱手豪阔，非常利落。
“咚咚……”
这一派一样崇尚隐逸清修，历代传人均神龙见首不见尾。
如是感到了几遍，一个冷静冬眠的气机才落入他灵觉当中。
世尊如来在这八境地之间涅槃入灭，意为非枯非荣，非假非空。
天气垂垂的暗了下来，曹牧云行走在暗影当中，轻而易举的便进入了少林寺。
《山海经》：太华之山，削成而四方，高五千仞，广十里，远而望之，若华然，故曰华山。
扫地僧双眼一亮，道：“恰是。”
昏黄漂渺不凡境，试问华山可有仙？
轻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曹牧云笑了笑，转而说道：“大师参的是甚么禅？”
现在，曹牧云的作法，粉碎了以少林寺为首的武林正道制定的游戏法则，天然就要承担随之而来的反噬。
一起颠末天王殿，大雄宝殿等，向内里行去，越往里走，戍守便越是森严。
曹牧云成心避开人群，竟愈走愈偏僻，来到寺旁一片树林当中。
曹牧云在城中略作逗留，咀嚼了一下本地的特性小吃，然后出城向着少室山行去。
佛是觉者，但是经却被和尚念歪了。
曹牧云点头道：“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吐蕃的一个和尚，鸠摩智所说。”
力量越大，权力越大，任务越大。
据传当年释迦摩尼入灭之时，东西南北，各有双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称之为“四枯四荣”。
…………
曹牧云的影子被落日拉得很长很长，他微一立足，道：“暮鼓晨钟，惊醒人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诱人。可惜，可惜。”
或背刀挎剑，或僧道儒服，个个吼声如雷，飞檐走壁，一言分歧就大打脱手，把常日里安好悠远的小县城，搞得是鸡犬不宁。
曹牧云一起走来，但见山势险要，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风景美不堪收。
下山以后，他一起东行，出函谷关，游历了古都洛阳后，来到了嵩山脚下登封县。
登上华山极顶后，放目四望，但见千峰逶迤，蒲伏脚下，六合空旷，八方一色。
富强繁华之树意示涅槃秘闻：常、乐、我、净；枯萎凋残之树显现世相：无常、无乐、无我、无净。
“打搅大师了，告别。”
…………
阵阵鼓声响起，随后又有梵呗诵经之声传来。
曹牧云问道：“少林寺为禅宗祖庭，现在只要武，无有佛。大师寄身少林，为何不拨乱归正，副本清源？”
只见一条青石小径穿林而过，他沿小径向前走去，转了几个弯后，面前俄然开畅，只听得水声淙淙，山溪旁耸峙着一座楼阁，楼头一块匾额，借着月光能够看清上面写着“藏经阁”三字。
曹牧云感喟一声，心中那份属于男儿的浪漫消逝，成年人的童话梦被实际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