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家在县城的,上完班还来得及赶归去吃年夜饭,这两拨人根基上就把名额给占满了。
到腊月二十六这天,厂里召开了年关庆贺大会,集会开端之前,年货就发了下去,每名工人都能分到一箱柑桔、一箱鸭梨、一条带着大扇屁股的猪腿、一箱带鱼、一袋大米、两桶油……
为了激起工人们的主动性,现在可不搞甚么均匀主义了,奖金必须拉开层次,就比如本年表示非常凸起的营销科副科长王福泉,就拿了整整六个月人为的奖金,比浅显工人多出六倍,比营销科的正科长毛浓斌还要高。
如此丰富的年货,在全部温洞县绝对是名列前茅的,估计也只要少数几个部分才气达到近似的程度。
这还不是最高的,全厂统统职工内里,奖金最高的是卖力出产的副厂长金徒弟,冉江直接给他发了一整年的人为,如果算上他升了副厂长以后涨的人为,另有平时的奖金、加班费啥的,他客岁大半年赚得钱,都顶得上畴昔五年了。
如果之前,工人们看到厂带领拿到这么多人为,本身却只要这么点,那绝对会闹翻天,说不定会场上就有人炸锅,要么他们把多余的奖金退归去,要么明天这个年关庆贺大会就别开了。
当王福泉和金徒弟等人走下台去,他们一个劲地推委,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义,“要说对厂里的进献,另有谁比冉厂长更大?我们咋能够拿比冉厂长更高的奖金?不可不可,要么我们把奖金退了,要么就给冉厂长发更高的奖金!”
“杜平,你可得宴客啊!”等他抱着电视下来,四周的熟人一阵儿起哄。
遵循冉江的要求,人事部分对报名职员停止了遴选,那些家在外埠的单身汉优先当选,归正现在回家的车票也不好买,还不如加几天班多挣点钱,等车票略微宽松些了再归去,还能多拿点钱。
除了吃的以外,另有电热毯、春联、灯笼……都是过年期间非常合用的东西,要不是担忧安然,厂里连烟花爆仗都给他们发。
“请,必须请,明天你们都过来!”这另有啥好踌躇的?杜平满口承诺。
冉江给出的来由是,固然本年厂子生长的还不错,但间隔本身的预期另有必然差异,以是才没给太高的奖金,如果来岁厂子的生长能够满足本身的预期,到时候再发奖金也不迟。
温洞县化工厂的年会热热烈闹地结束了,工人们抱着满满的收成归去,走在县城的街道上,瞥见的人都尽是恋慕。
是啊,要不是冉厂长来了,我们别说拿奖金,拿这么多的年货了,怕是连根基人为都拿不到,确切该给冉厂长发奖金。
“我宣布,拿到这台大彩电的荣幸职工是保卫科的杜平!”主持人和卖力验票的事情职员核实了奖券上的名字,并拿到台下揭示给大师以示公允。
王福泉为了拿到充足的订单,除了每个月开会,平时根基上就不回家,每天都在各个县市跑;金徒弟就更不消说了,厂里能够完成出产任务,拿到这么高的发卖额,他居功至伟。
这还没完呢,比及年会开端的时候,冉江又宣布了年关奖的数额,最低都有一个月的人为,然后按照此前的进献,授予数额分歧的嘉奖。
冉江下台,花了好大的力量才把世人安抚下去,他倒是也拿了五个月人为的奖金,不过相较于他的进献,还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