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目光看向肖万丰。
……
刘岐山嘲笑道。
肖万丰嗤笑一声,一张老脸上充满着浓浓的不屑。
即使是王岩这类疆场将士,胆小包天的人现在也感到心颤。
“丞相说得没错,你固然是天羿侯府的世子,但尚未担当爵位…”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国主打断了。
“蠢货!本来就已经大祸临头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往上加一把火,嘿嘿…”
他是甚么修为?齐家这小子竟然不受影响,实在出乎他的料想。
“这个打趣一点都不好笑,哈哈,不过我如何忍不住呢?”
这是一国之主的严肃,也是一国之主的肝火,在这股惊涛骇浪般的气势下,群臣皆不由得颤栗。
没见国主都不满了,这小子还不见机跪下,这是在硬杠啊。
……
齐天宇安静地说道。
“嘿嘿,天羿侯真是虎父犬子,竟然生出这么个无知的儿子。”
“肖大师见国主能够不拜,那是因为人家是高贵的炼丹师,这小子凭甚么?”
肖顶天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哪怕他城府再深,也感受颜面无光。
不跪国主,等因而跟国主抬杠,不是找死是甚么。
韩谦腰间长剑出鞘,向国主请命。
齐天宇点点头。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齐天宇乖乖臣服在国主的威压下,然后被科罪处斩。
“世子…”
刚才他们出去便膜拜,这已经成了一种风俗,一种看法。
“天宇,快跪下,国主严肃不成冒犯!”
本来他还担忧齐天宇会在国主面前说他私调禁卫军,擅闯天羿侯府,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费事起来。
“齐天宇,你听好了!念你幼年无知,秘闻便奉告你为甚么。”
他们正要开口解释,但肖万丰的笑声俄然停了下来,他对身边的刘岐山说道:“丞相大人,你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讲讲,我为何能够见国主不膜拜。”
三长老和王岩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们现在是真胡涂了,世子莫非连这一点都不清楚?
“小子,你觉得信口开河,就能让你蒙混过关吗?”
“你是说我?”
刘岐山戏谑地笑道,当然,最后一句话只是讽刺的打趣罢了。
国主的威压隆隆如闷雷,囊括全部大殿,但是齐天宇倒是纹丝不动,身躯笔挺,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三长老神采大变,从速讨情。
群臣笑得前俯后仰,有一名将领更是开了一句打趣,他是虎帐中人,每天练习,鞋子臭烘烘的。
“无知的少年,现在你可明白?”
“齐天宇,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对国主不敬!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啊!”
国主端坐金龙宝座,目光如炬,冷冷地俯视着齐天宇,身上更是披收回浓烈的严肃。
大殿中的沉寂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更加热烈的轰笑声充满。
“这小子真是找死,国主的肝火岂是那么好接受的,哪怕是黄阶妙手也难以抵挡!”
“哈哈!”
“国主恕罪,世子久不进宫,对宫里的端方不清楚…”
按理说,作为大师族的世子,应当很清楚这些端方的,以是他也就没重视,千万没想到齐天宇愣是直挺挺地站在那边。
刘岐山固然感受面前这个少年有点邪门儿,但内心更多的是欢畅。
见到国主发怒,群臣内心都在暗自嘲笑,刘岐山等民气里更是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