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没有动,哼道:“休想骗我,昨晚我脱光了你的衣服,内里连半个铜板都没有,以是……”
垂垂地,她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双手交叠趴在桌子上,额头轻枕于手上,合上眼,睡着了。
“你另有事?”李杨问道。
“小的荣六,奉我家少爷的号令,来给您送请柬。”下人从怀里取出一张大红烫金请柬,交给李杨。
李杨也走了。
李杨没有老婆,来拍门的又会是谁?
“住在内里的但是李杨李大爷?”门外恭声问道。
“但愿我下次来的时候,你能有所改良。”李杨话是这么说,内心却没想过要下次再来。
李杨却没有接,问道:“你家少爷是谁?”
李杨指了指本身胸前衣衿,“我的钱都在这里,你想要多少,就固然来拿吧。”
情儿说不下去了。
第二天。
闻言,欧阳情俄然笑了,“你这主张不错,我受教了。”
情儿这颗树虽好,但还不至于好到让李杨舍弃整片大丛林。
“喂,喂,喂,你倒是先给我解了穴再走啊!”
就算追上了,也打不过。
可等情儿靠近后,却闪电般的脱手,手掌最凸起的中指指头,非常精准的点在了她的膻中穴上。
李杨视野终究从情儿身上移开了。
李杨一怔,“给钱?”
李杨绕回到情儿正面,笑道:“昨晚你给我一脚,现在我给你一掌,一报还一报,不过分吧。”
“放心,我这小我一贯是以德抱怨。”李杨说着话,绕到了情儿身后。
情儿神采刹时变了,“客观……谈笑呢吧,哪有甚么迷药。”
“醒了。”李杨淡淡道。
她本觉得返来能睡个好觉,却把李杨这茬给忘了,并且看这家伙呼呼大睡的架式,估计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这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