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武君癫狂凄厉悲鸣,一瞬就已是骨断肉绽。变做一堆烂泥。纵有一口气尚在,亦被左无舟滚滚如狂潮的拳法再次轰中,残破身子飞入天空,啪的一声爆做漫天血肉。
首当其冲的武君惶恐欲绝,在这滚滚风雷声中身不由己的举步撤退,持续几拳接下来,不由闷哼一声,惊惧不已:“不好!”
群雄就只见左无舟好像推土机一样,好像开动的战车,好像转动的山脉一样,连缀不断的直线碾去,活活碾出一条血路。恰好又少有人能伤到左无舟。
左无舟有所感知,心神大敛,心如坚铁:“不好!又是一个武帝!是谁。”
“我以水幕为樊篱,我看你们如何跟我打。”左无舟嘲笑,意念一动,滔天的水如龙卷风一样扭转起来,竟在他周身构成一道道相互扣住的旋涡作为防备樊篱,将绝大多数进犯都反对下来。
左无舟如遭重击,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身不由己的飞滑,悄悄欣喜:“不愧是武帝,公然比武君还是要强上很多。幸亏有‘快意环’替我挡下绝大部分威能,不然我必重伤。”
就是诸天,又如何,只要持此胆,纵是诸天在前,一样斩而杀之。凡是有勇有胆,就足以仰仗之横行天下了。
水浪流淌不息,魂力稍次一些,竟是难以打穿这无数藐小水木版“快意环”所构成的防备。须知,水性本柔,木性却坚固,二者混在一起。阐扬各自长处,实是较难冲破。
“走!”他的考虑不过一眨眼,趁住连流东城都心神恍忽之时,回身逆向闪电逃窜:“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等裴弦回过神来,立知不好:“糟了,他逃了,这下该如何交药给他!”
柳暮云心底长叹:“这左无舟到底是何方崇高,怎会有这么天大的胆色和本事,竟能搅了大尊和大君会,搅得满天下不安宁,搅成天下公敌。”
气味激天传播,群雄感知,立时震惊,骇然失容!
常常存亡一战,一线之差,就是天国与天国之差。
瘫软的丁真胆汁都将近吓出来了,面如土色的瑟瑟颤栗,只知一味告饶,浑是忘了抵当。
……
三邈城大家汗毛都炸立,无不战战兢兢。谈怒,乃是容河区第一强者,乃是一代修炼狂人,资质根骨极佳,勤于修炼的程度不比左无舟减色多少。积年以来,谈怒仅仅只插手过三次大君会。
“狗屁!”谈怒个头虽矮,声音却宏亮暴躁,遥空一巴掌扇出去:“你当我谈怒是甚么狗屁不如的人啊,莫非我就不晓得他做了甚么,此人如此胆色,怎会闻风丧胆,狗屁不通。”
身为武尊,竟是这等没有庄严的告饶,实是少有异数。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迎来鄙夷目光,余者无分歧感凄凄然,实是其别人已然被打得胆怯了。
谈怒公然非常矮小,又肥胖。须发皆张,乱糟糟的又尽是油腻之色,甚是恶心。却无人敢以非常目光对待,大家崇拜以待。
“嗷喝!”
“你想杀我,我也想杀你,何必假惺惺作态。”左无舟放声大笑,笑中有嘲:“杀人就是杀人,诸多粉饰假装又有何用。你流东城就是你,披再多的伪善,也是那等可爱面孔。莫非你好端端的武帝不做,想去做甚么善长仁翁不成。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