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今之计,只要提早将东厂之人诛杀,提早出关,不能拖到曹少钦来。
李梦龙避过这个话题不谈,转而问道:“掌柜的,你常日自夸技艺了得,不知和那几位比如何?”
李梦龙心底不由悄悄妒忌,心说:小白脸长得真是不错,更可骇的是他那种温润如玉的出尘气质,难怪邱莫言会对他如此痴情,而花丛中的熟行金镶玉,也动了心机,要和他共度良宵。
“你要动手的究竟是谁?有两位刀客脱手,竟然还要别人帮手?”金镶玉皱着眉。
长廊上,邱莫言手持短笛依柱而立,雄浑昂扬、悲壮低徊的笛音正从笛中飘出。
大堂内,金镶玉身裹酒旗,中间有一身穿黑袍,身材颀长的男人,抬头痴痴的盯着邱莫言。
“我看你像母夜叉。”
金镶玉看到李梦龙神神叨叨的模样就来气,恨不能一个大耳刮子甩畴昔,但她还是心有顾忌,强忍住肝火,语气倒是有些不善。
如果拖到曹少钦和黑旗战队到来,或许周淮安和杨宇轩后代仍能活着出关,而本身却不必然能行。
体系里的功法倒是顶尖,但是他想要抽到,还不晓得要比及猴年马月去。
金镶玉听了双眼一亮,诘问道:“邱女人?贺兰山大寇?你熟谙他们?”
而李梦龙却到厨房找刁不遇要了只烤羊,端上二楼,算是两名刀客的晚餐。
还没等他说完,陈至冷冷道:“家传技艺,概不过传。”
“如何样,邱女人和贺兰山大寇技艺不赖吧?”
李梦龙只看了他一眼,便鉴定那人就是周淮安。
金镶玉闻言高低打量了李梦龙一番,嘴里啧啧有声:“看不出来,你这小和尚本领不可,倒是有几分见地。”
“掌柜的,峡上的不尿你。”
金镶玉托着蜡烛,引邱莫言等人上楼。
黑子俄然惊呼一声,金镶玉转过甚去,大堂那边的七八个江湖客早已亮明刀剑,虎视眈眈地朝着邱莫言那桌围去。
金镶玉摸索完,便扭着身子回到柜台,对柜台边的三两、黑子小声说道:“这些人来路不明,不黑不白的,要多留点神。”
和原剧情一样,邱莫言猎奇地问金镶玉:“包子甚么馅?”
就像捕猎的猎豹一样,偷偷靠近敌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致命一击。
“你年事太大,经脉已固,就是传你内功、刀法,你练上十几年,最多也就能成个三流江湖人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陈至又给李梦龙重重一击。
“我的技艺没那么多讲究,你如果想学我便传你,只怕――”无影刀咧开尽是黄牙的嘴,粲然一笑:“只怕你不肯意学,也学不来。”
“其别人倒还好说,只是那子母剑有些毒手,莫非你真的是冲他们而来?”金镶玉眼睛一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提金镶玉在楼道里与邱莫言辩论,李梦龙此时已回到房中。
本来下午那两名刀客到来时,她正要听听李梦龙说的买卖,却不想被俄然冒出来的一抹红拖住,是以她并不体味李梦龙做甚么。
金镶玉顺口答道:“十香肉。”
笛音惊醒正深思的李梦龙,他闻笛而动,推开房门走到长廊上。
“哼”金镶玉冷哼一声,叮咛黑子点起灯火。
“非也,非也。我那仇家并非是他们,或许他们反而是我的帮手。”
邱莫言等人不敢吃龙门堆栈的包子,只喝了几盏茶,便找金镶玉安排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