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时分,梅长苏起家告别,而邵山亦没有过量挽留,只是将梅长苏和飞流送出了门外,目送着两道身影逐步消逝在暗中当中。
“有酒无乐倒是有些可惜了!”邵山饮尽一杯酒,有些遗憾地说道,继而转头看向梅长苏,“他日梅宗主如果到了金陵,必然要提早知会一声,到时候我做东,请梅宗主到妙音坊一行,宫羽女人的琴艺确切是令人久久难忘,信赖梅宗主也必然会喜好的!”
固然,当年的梅岭一战令大渝丧失惨痛,短时候以内已经有力再战,但是对北燕来讲倒是无与伦比的天赐良机,以是这些年来,大梁的北境并不安宁,这也是梁帝会派他巡查北境的启事。
梅长苏能够给赤焰军明净,能够给萧景琰皇位,但是他又给了霓凰甚么,给了宫羽甚么,给了一向以赤子之心与他交友的萧景睿甚么,这统统无关对错,只在于弃取罢了。
“本来如此,那倒是梅长苏的幸运了!”梅长苏亦是举杯相迎,客气地说道。
据邵山所知,自从赤焰军全军淹没以后,现在大梁北境的守军为尚阳军,在齐督帅的带领之下镇守北境,首要防备的就是北燕,只是这尚阳军对强邻实在是没有甚么上风可言,以是这也培养了这些年的北境边患不竭,几次遭到敌军的骚扰。
“好说,小事罢了,梅宗主不必放在心上!”邵山不在乎地说道,“如果没有他,只怕我明天还见不到琅琊榜首的梅宗主呢!”
要不是这些年来,北燕的朝局也并不顺畅,几个皇子忙着争夺储君之位,相互制衡,只怕北境早已垂危了。
“大人相招,梅长苏一介江湖草泽又岂敢推委!”梅长苏淡淡地说道,“只是不知大人本日相邀,到底是所谓何事呢?”
大梁地处中原要地,四周可谓是劲敌环伺,仅仅在北境就与两个强邻交界,它们别离是大渝和北燕,畴昔大梁的北境一向是由林家父子带领的赤焰军卖力的,当时的赤焰军军威鼎盛,令两大强邻不敢轻举妄动。
“不必客气,这宫羽女人却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到时候是我沾了梅宗主的光也说不定呢!”
既然邵山不说,梅长苏天然也不会再问,两人很有默契的绕开了这个话题,反而是如朋友普通,喝酒闲谈,而飞流倒是老诚恳实地站在了梅长苏的身后,失职尽责地担负着保护的职责。
“来,请坐吧!”邵山号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