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汗青上,他这一母同胞的五子了局都极惨,无一善终,连孙子后代都被杀了个光。
两人所处位置分歧,思路天然不一样。
贺若弼现在已经进位上柱国,册封宋国公,襄邑三千户,更是威名震天下,有大隋第一名将之称。
退朝以后,杨坚回到后宫,面上带着深思。
“陛下厥后持之,玉玺又无异相?”
“这……”
此时就灭陈以后,如何限定世家,安稳时势做出会商后,独孤伽罗冷不防隧道:“太子失手,落了玉玺?”
“天命皇权,皆归一身,方为九五至尊,若连玉玺都要别人持之,孤岂不是要被史官非议?”
如果贺若弼那货,必定说当时我给你使眼色,你如何不听劝,但高熲会做人,浅笑道:“国之储君,不成轻动,只要殿下守身持正,毋须烦忧晋王!”
独孤伽罗政治聪明极高,在杨坚龙潜时,就提出了很多关头定见,待得杨坚即位,上朝时帝后并辇(niǎn),共称二圣,是独孤伽罗主动让礼,避居后宫。
杨勇的太子妃,是由独孤伽罗亲身指定的,但杨勇不喜其端庄无情味,纳了四个国色天香的宠妾,令太子妃备受萧瑟,独守空房,乃至于久病成疾。
她虽年近五十,但自幼习武,家学渊源,功力深厚,看似仅三十芳华,仙颜端庄。
“儿臣领旨!”
杨坚和她风风雨雨三十年伉俪,怎会不知心机,相视一笑,走入后殿,朝夕相伴,情深意长。
“殿下,宋国公求见!”
当然,独孤伽罗识大抵,晓得这些都是末节,不成能是以而废太子。
高熲微微而笑,眼中闪过寒意:“臣正等候晋王殿下动一动!”
但高熲再是治世能才,也没干过这事啊,心中发苦,面上倒是大义凛然,胸有成竹:“定不叫殿下绝望!”
杨勇倒是双目一瞪,大为不满。
然后,奖惩太子的圣旨,就到了东宫。
杨勇当了九年的太子,心态上早已认定将来担当皇位,手握大权,现在俄然被传国玉玺架空,这哪能接管得了:“昭玄,你必然要想体例,为孤处理!”
独孤伽罗又道:“太子失礼,不成轻恕!”
闭门思过即代表者阔别政权,现在晋王又挟大胜之势回到京师,他又岂能不惊不惧?
杨勇却没有他这么悲观,对于传国玉玺的顺从忧心忡忡:“二弟到底做了甚么手脚,让和氏璧只能为他和父皇所用?”
“殿下不必烦忧,陛下此举是在保护你啊!”
因为太子好色。
杨勇就是传承杨家的江山,名正言顺,玉玺拿着,哪怕被异力架空,今后让贴身内侍持之盖玺,又有何妨?
杨勇是大哥还好,晋王就被称为小二了,杨俊听了想打人,因为他是小三……
他晓得是谁赐与了这份光荣,一听到太子被禁足在东宫,顿时屁颠颠跑来。
后代称其和婉恭孝,不失妇道,谦虚自守,世觉得贤,或许很多皇后都能如此,但作为一个紧紧掌控着帝心的皇后,能做到这点,就实在不轻易。
按理来讲,手心手背都是肉,太子和晋王都是独孤伽罗生的,她为甚么不喜太子呢?
这是风俗了。
杨坚神采和缓下来,看着皇后,悄悄点头:“伽罗,朕知你一贯爱好小二,但自古长幼有序,太子乃国之储君,不成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