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才将军是想以下犯上?三十六渠帅推你出来,又许了将军甚么好处?”
黄巾军三十六渠帅,本是遍及天下八州,各自都已制定好地盘,分了大饼。
如此一来,黄巾军精兵简政,粮草充沛,战役力大涨,与大汉军队正面对抗也怡然不惧,更能依仗城池之利,将大汉军队拖疲拖垮。
张梁的头模糊作痛起来。
“妖道反贼,一丘之貉罢了!”
“报!”
正在这时,内里有人通报,身高九尺,威猛无双的波才大踏步走了出去,声音隆隆如狂雷:“三教主!”
田丰见张梁不听劝谏,眼中闪过一缕不屑,心中暗道。
张梁立于殿宇中,看着三具雕像,摆布灵光鲜化,中间的倒是泥雕木塑,暴露悲怆之色:“大哥,没想到那日一别,就是我们兄弟天人相隔,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们,为你复仇,颠覆汉室……”
田丰安然受之,拱手道:“将军,汉军所受的压力不比我们小,皇甫嵩、朱儁多次求战,都被太子压下,朝中模糊已有太子畏战的流言,不出一月,汉军必攻城!”
韩忠的面色惨白,双掌中环抱着一股黑气,缓缓一送,飘向张梁:“就是此气,制造疫病!”
于吉嘲笑:“世家坐视我们搀扶承平道,欲江山破裂之时顺势而起,现在黄巾事败,又想坐收渔利,我们与他们,永久是敌非友!”
“多亏先生得救!”
他很清楚,为甚么会如许。
张梁咬牙切齿:“如果五斗米教还是天师道,那三代天师张鲁千万不敢行此恶举,可张修乃是篡权上位,百无忌讳,他如果放开天师封印,那冀州将沦为人间鬼蜮!”
张梁神采一沉,大喝一声,头顶模糊闪现出一卷天书,浩然伟力狂压下来。
张梁面色阴晴不定:“不可,事关严峻,必须通报三仙教!”
左慈无言,大袖一起,遁甲天书没入女子额头:“去休!去休!”
张修呼风唤雨,张宝撒豆成兵,两边斗法十数场,各有胜负。
“猖獗!”
一月后。
田丰再度禁止:“将军,不要节外生枝,我们只需以稳定应万变,汉军必败!”
左慈脸上有些无法,更多的是欣喜,目光转向左边第一名的女子,就真的头疼了:“红昌,去了中原,不要惹是生非,记着了么?”
“报!”
田丰目光明灭:“太子绝非无谋之辈,既强行按压雄师,必有后招,这一个月内,不管产生甚么,将军都千万不要打击!”
光和七年,夏。
张梁皱眉,呵叱道:“擅离职守,还不归去!”
左慈点头:“十英心性不决,不免与世家生出龉龃(yǔ jǔ)!”
左慈思考半晌:“恐是圈套,稍安勿躁!”
张角一死,张梁张宝声望不敷的弊端就闪现出来。
下一刻,以九道灿烂华光为首,数十宝舟出三仙岛,直向神州大陆而去。
没想到汉军只围不攻,局面诡异地堕入相持地步。
所幸就在这时,郎朗声音传来,田丰举步迈入殿内。
“不是他们,是张修!”
张梁吃紧隧道:“先生,此事非比平常,这是酆都鬼气,一旦逸散人间,将会变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