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弟在前浴血厮杀,辛苦的很,倒是不消亲身跑上一趟,这事老哥去替你问问就是!”
“老子要把他们干的肮脏事,写到大字报上,让统统燕氏族人,都看看这帮老货的嘴脸!”
“我们这麸子堡荒废已久,补葺不易,正缺人手干活呢!人就不让你们带走了!”
“慢着!”
“那为毛你们有燕氏专门为燕卫,打造的制式玄鸟甲和燕翎刃用,我们没有?”
白玉瑾忿忿的道:“我一会就回燕氏族城找他们去!”
满头盗汗,腿都软了的胡佰长,俄然放声大喝了一句:“贤弟且慢!”
胡佰长眸子子血红血红的,恨不得咬死面前这小子的切齿道:“要粮草、武备,找族库的族老们要去!”
冒你妹!
老子还给你送来?
可这事能做不能说,虽说只是燕氏自家的家事,可家丑不成传扬,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归正我一个新丁,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事不闹清楚不算完!”
一把亲热的搂住他肩膀,一脸义愤填膺的道:“我就晓得族库的那帮老货不是好人!”
刚才还打的你死我活,这会儿老子如何就成了你大哥了?
“你也看到了!”
可闭关十年的家主,估摸着比来但是就要出关了!
“光燕氏族城还不敷!”
至于像顺口溜一样,拿出来没完没了的唱着玩?
虽说这些年来大师分润的,大多都是应当属于三房的那一份,可手底下的兄弟们不晓得啊?
胡佰长越想越是惊骇,惊出了一身盗汗的时候,白玉瑾这边嘴巴就没停过。
这胆小包天的滚刀肉,如果然闹起来,那些辛苦奋作,按月扶养宗祠、燕卫的旁支燕氏族人如何看不首要。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用在这个可爱的家伙身上,胡佰长想想都有点小冲动呢。
“跟老子没干系!”
别的不说,就这张气死人的嘴,另有等闲能撼动敌手心神的暴虐言辞,就晓得此人绝对是两兵对垒时骂战的妙手!
“我证你妹!”
“而是族库的族老们贪污纳贿,贪墨了我们三房的那些战备物质,和例定的粮草、武备、薪饷?”
“我们燕卫的配给,可都是族老堂唆使。”
白玉瑾理直气壮的道:“导致族库入不敷出,才导致迟迟没有将我们的武备、粮草、辎重发下来?”
“我们这帮在外边啃着草根餐风饮露,身处抵抗南蛮入侵第一线,悍不畏死英勇杀敌的懦夫。”
你够了啊!
“胡大哥你放心!”
盘算主张不跟白玉瑾产生抵触的胡佰长,虎着脸回身就走。
我们很熟么?
“不!”
白玉瑾一脸的义正言辞:“多吃多占了,本属于我们的那一份备战物质!”
你这么亲热的搂着我的肩膀干甚么?
“给!”
化身激愤青年的白玉瑾,满脸悲忿的嚷嚷道:“这事趁早不赶迟,我这就跟胡老哥一起回燕氏族城,恰好胡老哥还能替我做个见证……”
“另有甚么事?”
“这是老子的地盘!你丫的跑到老子的地盘上来,莫非还要老子证明甚么?你丫闲的蛋疼吧?”
“哦,不消!”
尼玛!
“还能贴大字报!”
“刚才熊叔,已经帮你证了然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