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乌小二开口,白玉瑾就厉喝道:“你感觉你杀了三个蛮子,你就有功是吧?有资格介入战利品,对俘虏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是吧?不把蛮子当人,想弄就弄,想上就上是吧?”
“陈述!”
“而遵循蛮子的风俗,一对蛮人同帐之前,蛮妇的头夜是要送到头人的帐篷里,过上一夜的。”
“令则行,禁则止;不贪针,不拿线;缴归公,获属共;”
白玉瑾傻眼,另有这么一说?
邵半斤嘎嘎坏笑:“这跟我们那些老兄弟专挑生养过,急着找个男人帮着养崽儿的蛮妇,报酬可不一样!”
“在没有号令下私闯俘营!与同侪言语抵触、脱手互殴!调戏妇人、虐待俘虏!”
“行了!别在那三个不平,四个不平的!”
干咳了一声,白玉瑾板着脸,对中间几名满脸憋笑的家伙怒斥了一声:“严厉点!”
“那是因为,您在那些蛮子妇人的眼中,但是我们这个‘部落’的首级,也就是她们的新‘头人’!”
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这个时候如果再怂了,就算死了也没脸去见地下的爹娘。
“老子是如何再三夸大过的?”
“我……我不是!”
七八百斤的巨石,他一小我双手抠住了,哼的一声从地里拔出来,扔肩膀上就能扛走!
白玉瑾讽刺的挑衅着他:“去,给老子把‘羊舔腚’叫来!”
眨眼的工夫,庖九刀就领着一脸茫然的“舔腚”跑了返来。
正酝酿着气势的白玉瑾差点一口老血喷死这狗日的。
“为何前些日子,我们上面这些兄弟帐篷里,每天夜里热烈盈门。”
谨慎打量了一下白玉瑾的神采,邵半斤谨慎的道:“您没发明,之前那批蛮子少女,都给安设在了您的寓所中间?”
白玉瑾不由一阵无语,心说:成果早晨都不敢回屋,整夜整夜在城墙上打坐修炼来着么?
“以是这小子想要硬来,却反倒被这些怕被喂狼的蛮子骨朵儿给揍了,恼羞成怒之下闹出这么一出。”
“佰长大人可晓得?”
成果白玉瑾本身实在受不了,那帮蛮子少女身上的羊味,压根就没有回给他安排的“佰长府”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