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垂首合十,寂然不动,跟木桩子似的摇扭捏摆。每挨一拳,他身上便闪现一层黄光,竟然同全部沙子做成的牢房连成了一体。
满江红闻言,背贴着沙壁溜下,一屁股瘫坐在沙地上喘粗气。
只不过,任谁的身材里进了异种真气,都会不太舒畅。
嗯,或人听了连连点头,却不开口。
这一拳仿佛打在了非常丰富的橡胶之上,黄光刹时又敞亮了一些,梵唱之声又大了一点。
沙子簌簌而落,灰尘飞扬。
满江红乐了……刁手,上顶下拱,滑开,脱钩,退!
满江红连想都不消想,跳起来朝上方一拳轰去。
白起抬头蹲身,双手虚托,刚沛的气场毫无保存地开释出来。
满江红乐了。
满江红躲开以后,“嗖嗖嗖”连出三脚,白起却又不闪避,硬生生接受。
这时白起却停下了,满江红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