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禁止已经来不及,元思空义无反顾地抓起了一枚火炭,火辣辣地剧痛刹时穿透了神经,元思空咬牙没有叫出来,他抛弃了火炭,反手看了看。
“聿儿你如何了?”元思空跑到床前,有些镇静,“你们打斗了?”
“小殿……封野!”元南聿叫道,“真的不消。”
隔日,元思空将封野带到了元府,为了不至发兵动众,他谁也没说,和封野偷偷从后门溜出来。
元思空毫不踌躇道:“我明日就去找你。”
“那我们还玩儿些甚么。”
恐怕俩人真是命里反冲……
屋内没有点灯,光芒暗淡,实在并不能完整看清面前之人的脸,封野也没作他想,活力地说:“我一向在树屋上等你,你倒好,竟然跑回屋睡起觉来了?”
刚盖好被子,封野就冲了出去,用袍子的前襟兜着冰块。
就这么低头思考的时候,他没重视到封野又移回了床边,对着他盖在被子下的伤腿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真啰嗦,我才不会摔着呢。”封野率先爬上了树屋,镇静地朝元思空用力挥手:“思空,上来啊。”
“我也不知。”元南聿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本日不能陪你爬树,也不能陪你跑马了。”
正躲在墙角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元思空,见封野俄然跑了出来,愣了一愣,从速跑进屋里。
封野却不睬他,将炭火盆拽到了床边,扑灭,边用火钳翻着。
那棵银杏足有百岁,根深叶茂、直冲云霄,在元府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瞧见它。元思空已跟元南聿说好,这个时候带封野去爬树,元南聿坐在窗边就能瞧见他们。
元思空笑了。
封野道:“你睡哪间?去你屋里玩儿。”
“你等着,我去弄些冰来。”封野回身跑出房间,冲向了厨房。
封野愣了愣,总感觉面前的元思空有点不一样:“你……”他“你”了半天,也说不上那里非常古怪。
元思空嘿嘿一笑:“我家院里有一棵好大的银杏,我们去爬树吧。”
元南聿天然让步:“好好好,二哥就让我看看他长甚么模样就好,不然我真要活活闷死了。”
“如何了?!”封野吓得猛地蹦了起来,成果一下撞翻了炭火盆,盆里的炭块四下飞溅,有一颗直飞向元南聿。元南聿一时情急,忘了那是烧得通红的火炭,竟伸手接住。
元思空道:“聿儿,你躲一会儿,我把他打发走了就来给你措置手伤。”
“思空。”封野噔噔地跑过来,小脸上尽是焦急,另有不肯意表示出来的歉疚,“快敷上。”
“我躺得住。”
元思空忍着笑:“读书是闲事,不成一日懒惰。”
元思空见封野分开,才重重吁出一口气。
元南聿咽了咽口水,大着胆量,抬高声音道:“你如何来了?”
元思空听得稀里胡涂,见元南聿说话都颠三倒四了,看来是真的很疼,他忙翻开被子,细心察看元南聿的腿,见并无大碍,才翻开他的掌心,但见皮肉焦灼,必定是很疼,他“啧”了一声,“得拿冰敷。”
那便是他的房间了吧,封野俄然有些猎奇,元思空的屋子里都有甚么呢,会不会有很多书?
元南聿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气把封野请走。固然装成元思空是很刺激,但若败露,元思空必然会很活力的。
元南聿不满道:“你整天跟那小殿下到处玩儿,我躺在床上不是读书就是发楞,换你你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