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甚么?”
封野坏笑道:“再敢提别的男人尝尝。”他顿了顿,“不男不女的也不准提。”
“葛大人统领两湖二十七州之军政,他既然敢承诺,定不会食言。”封野除履上了床,将燕思空抱在怀中,浅吻着他的发吉。
燕思空噗嗤一笑,封野再次堵住他的唇,俩人热烈的亲吻着对方,浓情密意很快就充满了整间屋子……
“克日蚀欲不振,我想吃点有滋味儿的。”
“只是现在各地粮草都吃紧。”
葛钟道:“我与刘知府会竭尽尽力筹措粮草,以供火线之需。”
“如此,我自当义不容辞。”葛钟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写,诸位候我半晌。”
燕思空苦笑道:“梁大人,下官鄙人,身材有些虚,本日不便助你措置公事了。”
燕思空暴露慵懒地笑容:“你想如何罚?”
燕思空靠在他怀里,叮咛道:“信笺早晨再送,出城别让人瞥见。”
“平淡?”封野尝了一口,“我尝着恰好。”
葛钟起家去了书房,一炷香的工夫,便返来了,手中拿着写好的信笺,交给了梁广。
封野抿了抿唇:“那你本日还起那么早?”
梁广道:“身材要紧,快归去歇息吧。”
“不好说,归正应当不是顾念交谊吧。”封野翻身将燕思空压在了塌上,目光炯炯,“你在我怀中,却不能用心想着我,该不该罚?”
燕思空正窝在床上看书。
封野招了辆马车,扶燕思空上了车。
封野抱拳:“长史大人放心。”
“我都睡了一下午了,现在反倒有了精力。”燕思空笑道,“事情都办好了?”
“别怕,普通人那里近得了我的身。”
梁广摊开信笺,三人一同看了一遍,葛钟在信中晓之以义、动之以情,言辞凿凿,非常诚心。
“除了你,另有谁能让我妒忌。”封野含混道,“但愿你就让我吃这一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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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人思虑全面。”葛钟道,“不成派信使前去,应让一名标兵偷偷递至梁王手中。”
“你是因为前几日在山中奔袭,堆集太多,等歇息好了就没事了,等回到京师,我指导你剑法。”
封野抱紧了他,顿时疼惜不已:“只是梦罢了。”
“我只是累到了,没有大碍。”燕思空叹道,“好久未曾如此倦怠,看来要好些光阴才气缓过来。”
“办好了,放心吧。”
梁广摇点头:“勉强,叛军更加不会迟延时候。”
封野掩好门,走到床边,抽走了他手中的书:“不是说好了歇息吗。”
回到驿馆,封野命人把午膳端到房间里,燕思空嫌那菜口味过分平淡,让薛伯去给他拿一碗白醋。
“我不想让你担忧啊。”燕思空淡笑道,“我确是太累了,只要歇息几日,便不会如许胡思乱想了。”
“下官另有一事想劳烦葛大人。”燕思空道。
燕思空快速拆开简筒,取出信笺,然后用毛毫沾了点醋汁,在葛钟的笔墨下方,写上了两个字。
燕思空笑骂道:“我才不叫。”
燕思空挑眉道:“你这是吃的谁的醋啊?”
梁广抚须道:“老夫也正有此意,现在也只要葛大人的话有充足的分量。”
“你说陈焕为何不杀葛钟?葛钟乃两湖总督,留着他岂不是后患无穷?”
“那你便好好歇息,万事有我和长史筹划。”封野和顺地拍着燕思空的背,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