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归去已涂了消淤化肿的伤药了。”
封野的神情染上几分暗淡：“我没见过我娘，我失落后，她郁郁寡欢，没多久便……”
“哇！”封野高兴地搂住了封剑平的腰。
“是。”
“为何？”元卯皱起眉，他明显是担忧封野不肯放过元思空。
“为何不易战？”
那火铳乃装填了石弹、铅弹或铁弹的铁筒，以火药发射。火炮算作大的火铳，只是过分粗笨，凡是仅用于城战，而单兵火铳倒是能够让将士们手持的，专治马队，是封家军发明的，他们早有耳闻。
元思空这才想起他来找元卯的启事：“爹，小殿下叫我去他的驿馆。”
封野摇点头：“胡虏不除，我怎能安于玩乐，我要帮手父兄，保大晟江山百年承平。”
封野扑哧一声笑了，元思空一怔，也跟着笑了起来，俩人之间的间隔仿佛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可我们没人会使啊。”
元思空猎奇地看着他。
元思空由衷说道：“小殿下心胸天下，是万民之福啊。”看来靖远王教子有方，大晟真有能够守来百年治世。
虽是封野号令本身去驿馆，但元思空内心忐忑，不敢妄拿主张，便去问元卯。
封剑平转头看了元思空一眼，元思空从速低下头，一副灵巧的模样。
元思空对靖远王又敬又惧，不是很敢见他。
“辽东又有甚么？”
“小殿下接连两天去马场，找我……”
“是。”
“士卒近家，恋其地盘妻儿，进无必死之心，退有归投之处。”
封野两眼放光：“火铳！爹，你快考我！”
封野的眼睛闪动着异彩：“我除了大同，哪儿也没去过，辽东是我来的第二个处所。传闻南边不下雪，鱼儿长得比我还大，桂花开时满城香，波浪翻飞，足有几丈高，总有一日，我都要去看看。”
“嗯……也不满是。”
封野得意地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