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霂抬眼看向元南聿,他怔住了。
“你找死!”元南聿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指腹按压着陈霂的动脉。
陈霂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久久没有转动。
陈霂蹭了蹭元南聿的脸颊:“我们在军帐里做的,比这欢愉百倍,你真的不想吗?”
陈霂还抱着元南聿不肯放手:“不放你走……毫不放你走……”
陈霂歪栽在榻上,一面大口喘气,一面狠恶咳嗽起来。
只是当命被别人抓在手中时,这话听来实在无甚恐吓之力。
陈霂的脸顿时憋得通红,他不但不抵挡,还挑衅道:“你敢……杀我吗?杀了我,还会有人令你那般……欢愉吗。”
“滚。”
元南聿猛地将陈霂推开,陈霂还想故伎重施,却被元南聿先一步掐住了脖子。
但最后一丝明智令他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陈霂充耳不闻,只是隔着衣料揉弄起来,并贴着元南聿的耳朵低声道:“让我看看你满身高低,是不是只要嘴硬。”
元南聿加快了脚步,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霂却双手搂住了元南聿的腰:“你陪我。”
“真的吗?”陈霂拽着元南聿的衣角,将他拉近了本身。
“陈霂,你……”元南聿浑身一颤,他清楚感遭到本身的东西在陈霂手中愈发炎热。他急到手握成拳,就想朝陈霂挥去,可这一拳毕竟是打不下去,且不说他攻击了天子,要如何交代,便是仅从敌我“对阵”的情势来看,本身的命门被拿捏在仇敌手中……
陈霂通了灵窍普通,晓得了如何对于元南聿,愈发肆意地“逗弄”着元南聿,看着他又臊又怒,面色潮红,更加血脉偾张,他不由低笑道:“这里也很硬啊。”
元南聿眼圈发红,满脸的羞愤与屈辱,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在不住地颤栗,却涓滴没有松弛那力道。
“出去。”陈霂简短地说。
陈霂看着元南聿的背影,心脏莫名地发紧:“或许一开端……但厥后不是,厥后……厥后只是,我想要那么做,想要与你……”
“我猜是的。”元南聿对于靠近陈霂始终有些游移,他生硬着身材,还是想要保持一点间隔。
恍忽间,元南聿感遭到陈霂在拉扯他的腰带,同时下0、shen有甚么硬re东西在顶着本身的腿,他蓦地复苏,一把抓住了陈霂的手。
对着一个抽泣的醉鬼,元南聿有火也发不出,他不敢将陈霂就这么扔在冰冷的地上,不然有个三长两短,满是他的罪恶,因而只好将陈霂从地上抱了起来。
喝了大半碗,陈霂如何都不肯喝了,他指着地上的酒:“给我……”
忽地,他们同时僵住了。
陈霂用牙齿扯开元南聿的衣领,轻咬着他的喉结、锁骨,手上的行动也越来越快,听着身下人喉咙里不竭逸出压抑地低喘,他也实在难耐,便褪下裤头,跨坐到元南聿身上,将俩人的物件并到了一起,快速套弄起来。
元南聿只得扭头喊道:“孙公公。”
孙末吓得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你……”元南聿深吸一口气,“你先松开手。”
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陈霂浑身高低那里都不用力儿,一向往下坠,还紧抓着元南聿不放,元南聿废了好大的力量才挪动他,把人连拖带抱地弄到榻上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陈霂倒在了元南聿身上,眼眶的泛红还未褪,嘴角已然挂着满足的笑意:“你公然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