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与王宗景交好之二三子,皆惊而无语,沉默相守,无有出告讨情者。只大竹峰上一小男孩儿,数日喧闹,辩论不休,用尽体例,求遍诸人,却终究无用,唯有寂然大哭一场。
他的目光渐渐飘向山下那安好的村庄,悄悄隧道:“我想,我能够等的。”不过说到这里,他带了几分歉意看向明阳道人,道:“只是也要费事前辈你陪我一起等了。”
随后,他俄然笑了一声。
金瓶儿紧盯着他,俄然肃容道:“如果我对你说,我有一法,可除此人,你会如何?”
秦无炎目光一闪,手臂如电,一下子已然抓上了这信封的一头,谁知信纸一僵,倒是另一头仍被金瓶儿抓住了,不肯给他。秦无炎瞳孔微缩,抬眼看去,只见金瓶儿淡淡道:
信纸上,只是用清秀都雅的笔迹,简简朴单地写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