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武与王瑞征都是点头,三人一起走了出来,走到了天井中站住,两人对望一眼,王瑞武咳嗽一声,道:“道长,刚才曾有言语说有话对我们二人讲,不知有何事?”
南山腮帮子紧了一下,欲言又止,垂在身边的两只手悄悄握紧,王宗景看了他一眼,走畴昔拍了拍他的肩膀,暴露一丝笑意,道:“没干系,等我将来有本领了,必然返来看你。”
王家两个男人都是点了点头,神采奥妙庞大,也不知他们心中到底在想着些甚么,最后还是都跟着明阳道人去了。
南山愣了一下,看着王宗景脸上果断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毕竟还是吞了归去,过了一会才道:“......那你筹算甚么时候走?”
心中这么想着,王瑞征脸上神采便和缓了下来,也不看王瑞武,对着明阳道人点了点头,道:“道长慈悲,瑞征感佩,前头虽有气愤之言,也是肉痛宗德侄儿伤重,并无他意。此究竟在已由家主调集家中诸位长老共同商讨定夺,瑞征统统都听家主的。”
王宗景截道:“我是要走的。”
王宗景笑了笑,道:“快的话,明天吧。”
明阳道人皱起眉头,抬眼向林惊羽看去,道:“这是......”
南山木然地摇了点头,道:“我不走,景少爷,我爹娘都在这里,我不想分开他们。”
在他身后,屋中还站着三人,两男一女,女的是王宗德的娘亲孙玉凤,男人则是王瑞武与王瑞征。孙玉凤现在满脸心机都在儿子身上,不住点头,偶尔还拿动手绢擦眼泪,但那股欢畅神采还是闪现出来了,至于两位王家的男人,面色便都有些奥妙,一声不吭地站在背面,悄悄地看着明阳道人医治王宗德。
“这是我当日在十万大山深处的原始密林,于某处古巫族的祭坛以内发明的,”林惊羽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安静,但不知如何却总感觉像是压抑着甚么,只听他沉默半晌后又持续道,“只是木板上的图形,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怕是和昔年魔教的图腾脱不了干系。”
王瑞征的神采猛地一沉,王瑞武也是瞳孔微微一缩,沉默了半晌,王瑞武深吸了一口气,道:“林前辈如何也会对这宗景感兴趣了?”
明阳道人见林惊羽说的慎重,不敢忽视,谨慎接过,细心一看,倒是一块方形的古旧木板,边角早已磨损残旧,板面上已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但还是能够清楚看到木板上画着一些奇特的图案,笔划简朴,苍劲有力,看去似兽非兽,却带了几分苍茫古拙之意,显见是年代深久的事物。
那又是谁!
南山吃了一惊,昂首惊诧道:“这么急?就这一晚的工夫,那里能做好筹办,还要清算行李甚么的?”
明阳道人神采也多了几分凝重,道:“师兄你的意义是?”
一瓶血玉膏并没有多少,但明阳道人搓揉之下,还是均匀地涂在了王宗德身上大部分伤口上,跟着那药香挥发的越来越浓,本来还在痛哼的王宗德声音垂垂小了下去,没过量久,竟然闭上了双眼睡着了。
明阳道人点了点头,承诺了下来,但林惊羽明显话还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后,却又是拿出了一件事物,递给明阳道人,道:“另有一件更要紧之事,你将此物收好,回山以后,找无人时伶仃亲手送交掌教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