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想道貌岸然地指责我甚么了,前次说我是人家的第三者。此次是甚么,水性杨花?”红叶自嘲道。红叶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也不想让步。本来嘛,她的事她这么冲动干吗?她有甚么权力这么冲动?仿佛她是受害者,被本身叛变了一样。
红叶见她一瞬不瞬盯着本身,心中除了愤怒再无其他。她也想过这报酬何死皮赖脸跟着本身,要求她的谅解?还是无往倒霉的大蜜斯受不了别人的冷酷?不管是甚么,都令她讨厌。
“sorry,我不晓得她是你女朋友。”玉涵抱愧道。
红叶刹时复苏,推开玉涵。
红叶刚想辩白,梁笑然说:“我想跟她伶仃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