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楚心中懊悔不已,心想本身已经扑灭信封,为何还留下了证据,都怪本身妄图美色,没亲眼看到信烧成灰。当下带着悔意道:“父亲,孩儿知错了。”
苏绣约莫五十来岁,不修面貌,身上破衣一块块脏兮兮的,除了身上没有臭味外,倒是活脱脱的一个乞丐头子,苏绣拱手笑道:“四位放心就是。”
“且慢!”此声乃是掺杂了内力喊出,声音浑厚,全部五福楼都听得真逼真切。
铁剑门弟子见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便要讨个公道,只见霍元楼神采稳定,表示世人不要轻举妄动,笑道:“叶师侄说的这是甚么话?”
“嘿嘿,烧焦的半封信能毁掉很多人?楚儿你可晓得你的粗心了?”霍元楼就像教诲后辈的白叟一样看向独子。
四位长老相互互换眼神,倒是谁也不肯动,一时候楼内显得有些沉默。松风道长劝道:“四位师弟,不必担忧,这陈皮固然残暴但也是着名的公道,四位无妨在楼外等待,若真有事,以我的武功也不难突围而出,到时候还要四位师弟策应一番。何况有苏帮主作陪,我又何必担忧呢?”
现在世人见陈剥皮有此一问,不由各自考虑。莫非霍元楼真有逆谋之举,被朝廷发觉了,本身天然会被视为朋友,那岂不是会被连累此中。沉不住气的便去抓随身兵刃,向内里张望,却不见官兵,心道莫非官兵已经混入楼中,当下便各自与身边之人拉开间隔,考虑着一会刀剑交集便要趁乱突袭而去,瞬息间世人便有些慌乱。
陈皮嘲笑道:“四位长老放心,我不会难堪松风道长,请松风道长和苏帮主暂留,只是让两位前辈做个见证!四位大可放心!”
霍元楼不怒反笑:“哈哈,陈捕头还高深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