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也偷点东西走吧?那狗日的既然记取仇让咱兄弟在这吃西北风,那必定还得算后账,与其等着让他秋后算账,咱也不如学学三当家!”
阿茶站在空旷处,微微闭目养神,他并不焦急,也不是托大,从他腰间重新佩剑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一名剑客。
即便如此,剑仍然充足锋利,足能够杀人。
阿茶的腰间多了一柄剑,铁匠老胡打造的一柄铁剑。
有一少年约莫着十八九岁,他持剑缓行,上了那安南郡的东蛮山。
阿茶的行动实在是太快了,又是这一刹时,阿茶已经从两人中间穿过,可他的铁剑也划过一名山贼的腰间,带出一串鲜血。
二虎看了看四周,肯定没有其别人,便小声的道:“本日大师都喝了酒,只怕都醉的不成模样,你我兄弟二人溜进钱库,偷一些财帛下山自餬口路便是,大哥!机不成失失不再来!”
眨眼之间,一死一伤,可阿茶的行动还没有停下,一剑横扫,在那山贼还未回身的时候便划过了他的脖颈。
噗通一声闷响,这山贼也倒在了地上,阿茶从他的身上抽出铁剑,冷冷的直视着剩下的十名山贼。
此人见阿茶佩剑不似喝了酒,又眼熟的很,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指着阿茶:“你!你是干甚么的!”
二虎不屑一笑,说:“哥哥,我看你就是胆量太小了,都他娘的喝酒去了,有谁管你我兄弟二人!”
没有这些那些的废话,山贼们使了个眼色,四名山贼便挥动着单刀上前,要一举拿下傲慢的突入者。
阿茶上山所见的便是这一幕,没有人保卫的庙门,空无一人的盗窟,阿茶不焦急,他走的很慢,他要看清接下里的每一寸地盘,乃至是一小块石头都要看清,因为他深知在存亡斗争的时候一小块石子都有能够成为杀人的帮忙。
紧接着阿茶横剑胸前,挡下最后一人的刀,然后顺势一拨反而将那人的单刀压在剑下,顺着刀身反向一划,只听此人一声惨叫,血淋淋的手指便掉在了地上,卷起一些黄土。
噗嗤!
“死猫!不去站岗来这干甚么!”一个山贼摇摇摆晃的从大厅里走出,醉眼昏黄的诘责着阿茶。
玄月九日重阳节。
阿茶笑了笑,问:“你杀过人么?”
此人反身跑了出来,嘴里大声喊着:“不好啦!不好啦!有人闯山了!”
因本日是重阳节,大当家的吴孟提早便下了号令,除了守御大门的兄弟,其别人皆放假一天,只需喝酒作乐便是,全寨高低非常欢乐,那马屁声的确要把大当家的捧上了天。
大虎瞪了弟弟一眼,怒喝道:“胡说甚么呢!让大当家的抓住你我二人另有活路?”
不过幸亏盗窟过节的欢畅氛围冲淡了那些阴沉,大当家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笑容。
以是阿茶动了,只见他向前一大步,腰间铁剑已经握在手中。
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只感觉心中对劲,好似那财帛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此人定了定神,嘀咕道:“老子如何没见过你。”
至于三当家那几人,全寨只当是他们携财帛跑了,全寨高低更是没有人敢提一句,因为大当家那神采实在阴沉的吓人,谁又敢触阿谁霉头去呢。
谁也不说话,谁也没表情说话,谁让他们兄弟两人前些光阴不谨慎冲撞了二当家,二当家是出了名的瑕疵必报,当日没杀了他们已经是烧高香了,这过节站岗也是该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