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少说几句,我问问他,”说罢这老板颇是恭敬地来到鸿烈面前抱拳拱手道,“这位小兄弟,但不知中间的祖上是否有一个叫夏永尊的?”
“得咧!我们西江镇最好的酒莫过于这‘江月坠’!”
“夏恩公?”老板娘又上高低下打量了鸿烈一遍,“像是有点像,但那都是多少辈之前的事情了!我传闻过儿子长得像爹的,还向来没传闻玄孙长得像高祖的!”
“嗯?”鸿烈就是一愣,“你如何会晓得我姓夏?”
“你认错人了吧?”鸿烈更加惴惴不安,毕竟此人如果真是认得本身的父亲那就没来由不晓得本身的哥哥,倘若他是哥哥安排在这里的眼线那就真坏了。
“老板你如何称呼?”
鸿烈指着他父亲正劈面墙上的一幅画像道。
鸿烈闻言就是一惊,长叹了一声道:“这么说我还活着这件事已经四海皆知了!”
“听到宫主说这个我内心也放心了!那孩子从小就有些天赋,没想到还真被昴宿大人给选中了!不过夏宫主你也晓得,被选中的大多都是孩子,样貌都没长成,以是我们只能在这里挂上了他父亲的画像,也算是个念想。”
“没想到仇人以后竟然就在天涯!”夏鸿烈感慨着。
鸿烈凝睇着这张有些年初的画像,有一股熟谙的情感从心底里升起,不知不觉眼眶竟然湿了。
“你开口!还不过来一起!”
“你疯了!还没弄清楚……”
鸿烈非常难堪,回身就要走,却俄然被老板给叫住了:“这位小兄弟请留步,敢问一句,尊驾莫非是姓夏?”
鸿烈看着这画像,心中百感交集。石砺并不是那种显山露水的人,并且他的才调也并不表现在神功之上。不过在炼制丹药方面,他倒是一个不世的奇才。
“好啊好啊!那给我弄两坛。”
“我父亲与你……祖上莫非是世交么?”
“夏宫主感觉眼熟并不奇特,”石老三仿佛对鸿烈能认出这幅画感到很高傲,“此人算起来也是我的好几代的前辈,他有一个与他长得也很像的孩子,那孩子的名字叫石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