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含之一惊,猛地昂首,直直望进夏元琛一向未移开的眼睛里,他眼神清贵带笑,仿佛就在等着含之望过来。
竞华一旁叹道:“太后,您但是得了扎眼的人了,拉着含之的手都舍不得放,还不忘趁着机遇念叨我两句,一点面子都不留。”
太后不觉得然:“如果怕家里担忧,哀家自会派人跟白大人说一声,你尽管放心玩。哀家看你也心喜,多来这慈寿宫玩,你必定不会像那丫头那样常常不见人影。”
夏元琛瞧她一眼摆手让她起家,才侧头问竞华:“你是头次请人来玩,如何这么快就送人归去。朕派人跟白卿说一声,让你朋友多陪你几日。”说着,他就要抬手唤人过来传话。
含之至心不想多留在宫中,这里于她而言过分陌生,本身也确切没想过会多呆一日,确切甚么都没有筹办。如果一向在竞华院里呆着也好上一些,她不担忧竞华见到她的模样,可这里是皇宫,太后或其他主子一声叮咛,她一个臣子之女那里就能推让掉。
一句话未完,夏元琛笑着说:“那好办,朕宣白夫人进宫陪太后说说话不就好了。”
竞华和含之来到太后住的慈寿宫时,太后刚好念完佛经,此时正躺在竹雕玉榻上由着中间宫女扇凉,听竞华先容后,也有几分爱屋及乌之意,对含之也更慈爱了几分,稍问了两句话,见含之答复的有礼有节的,不是那种张狂的孩子,也更对劲几分,因而伸手招含之让她过来。
如同话家常一样的语气,即便含之再痴钝,也觉出夏元琛呈现并不满是偶然,是本身做了甚么引发了他的重视?含之吃紧转动脑筋,可还是想不出眉目,只得先答复道:“臣女母亲还在家里惦记取……”
竞华不敢像在太后跟前一样嬉闹,只笑着同夏元琛说含之归去有事。夏元琛看含之一眼,笑说:“朕自会派人跟白卿讲清楚,含之放心住下便可。”
“过来让哀家瞧瞧。”
含之趁着他收回胳膊的时候,不着陈迹小退了半步,仍旧对峙福身行了礼,口中还说道:“皇上吉利。”
含之含笑承诺,内心也实在松一口气。
竞华也瞧出夏元琛的变态,往前一步,出声引过来夏元琛的视野:“皇上,太后但是耳提面命让竞华安稳送含之出宫的,竞华都在太后跟前打了包票了,您可不能让我在太后跟前失了信誉。”
“比竞华小两岁,这么和顺的模样,和竞华丫头偶尔温馨下来时倒真有几分相像,难怪你们投缘。”太后拉着含之的手,笑得驯良,言语间对竞华的疼惜也溢于言表,“哀家还是头一次见竞华丫头提及朋友的,确切是个好孩子,你多在宫里住几日,让竞华带你四周瞧瞧。”
“哦,这皇宫那里让你感觉不便利了?你跟朕说说。”夏元琛闲闲问道。
太后笑:“哀家倒是想夸你两句来着,可你本身想想,每日里可有个闲的时候?瑜蕊这边服侍着,你人影能够又不见了,哀家前儿还听太病院那几个老太医抱怨说不知哪个野丫头又不声响将好轻易制好的药丸拿走了几颗呢。”
瑜蕊听了指着竞华对太后说:“太后,您可还记得,竞华曾想着法儿不吃药,您也是亲身盯着她喝下去才放心,白夫人疼孩子的心很像太后呢。”
谁承想,不过半日时候,含之又见到夏元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