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心中测度着太子此时呈现的来意。白日时王宫里派来的人说宫内临时出了事情,王子不能列席婚礼,想必然是因为尉迟信的事情,现下这么晚而太子又驾临此处,想来还是因为尉迟信之事,如此说来,尉迟信定然是逃窜,太子则是来缉捕当年毒害他爷爷的凶手!这么想着,裴修的心放下了一些。
现在本身百口莫辩,纵使多说只会适得其反,让太子更加瞪眼本身,看来只能等着以后父亲出面设法救本身了,看在本身家属是先帝御赐皇商,每年为国度交纳近超越天下一半的税钱,王室不管如何都会给本身家属和父亲这个面子吧。
“哦?若真如你所说,我定会缉捕尉迟信,还你公道。不过......”太子话锋一转,眼中俄然闪过一丝寒芒,面色冷峻的低头看向裴修:“在那之前我想先问裴修你几个题目,你是如何晓得尉迟信被关入了密牢,又如何晓得他因毒害先皇一事被赐毒酒?这些都是王宫秘事,对外严格的封闭了动静,我竟不晓得你戋戋一介布衣竟对我皇室之事了如指掌?”
还没来得及多想,尉迟信却发明裴修竟将手伸向玄玥,想来他是威胁持玄玥以威胁本身。
裴修却没有因她的行动做出涓滴的退步,反而更加快速的攻向那让她垂涎的娇躯......
这时孟铮却走进了屋子,立于太子身边躬身施礼道:“禀殿下,裴易已被擒住,押入大牢。”
裴修的脑中一声轰鸣,莫非统统打算都已被太子晓得?港口的那件事情是牵涉上百口属的极刑,如果东窗事发,那便是谁都救不了本身和父亲了!
裴修死力哑忍着本身的震惊,心中缓慢的思考着之前统统的布局,明显本身的人亲眼看到尉迟信被灌下了毒药,且已吐血倒地,现在怎会又活生生的站在本身面前?究竟是那里出了题目,部下那批人有人叛变本身?还是尉迟信没有被毒死且逃了出来?
莫非,这才是太子等人引出幕后黑手的一个局?裴修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颤,昂首看向太子,只见他眼中一片狠厉,又见他身边的觅音眼中更是带着藏有深意的鄙弃盯着本身,这才明白何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明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恐怕你与你父亲动手筹办的不但是婚礼吧?你真的觉得明天你们家的货船队在津邱港口所做的事情能够瞒天过海吗?!来人!还不把罪人裴修给我抓起来!”太子目光一沉,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