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昭乐了:“你堂堂高家将来掌舵人,等我一个屁做甚么?”
项景昭看与他说不通,只能出言提示:“你且好好想想,你父亲比来有没有跟你谈起甚么事?”又弥补一句,“朝廷中的事……”
高云长看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没了下文,不由抓耳挠腮,急道:“你这放屁也不放全了,独留人空等!”
明显一长一幼,说话语气却全然倒置过来了,高云长在这方面本就不在行,现在也只能做小。
“父亲?”高云长常日里那么勇敢的人,此时也有些胡涂了,“父亲的心愿便是保高家永久昌隆,起码漕运不能在他本技艺里式微了,这也将是我的毕生夙愿,另有甚么其他事呢?”
项景昭不耐烦地摆摆手止住他的话头:“我这还没个眉目呢,哪轮获得你乱猜?你只奉告我实话就是了。”
“再没多余的了?”
现在二房俄然发难,突破这本来情势大好的均衡,宁肯捐躯本身的权力也要将高家据为己有,只要一种能够,就是奔着这掌舵人的决策权了。
高云长苦着脸问:“说了这么多些,你却还没跟我说二叔这么做又是为甚么呢!”
高云长大惊失容:“你是说!”
这又跟高府权力分派有关了,黑帮重才气,如尧舜期间举贤而立近似,槽帮是举能者而拥。高父就是这所谓的“能者”了。
“我猜朝中那小我定先是探过你父亲的口风,你父亲要么是不想参与这事,要么是已站了旁的队,那人便找到你二叔,许以厚利,叫他反叛,借以具有高家拥戴。”
项景昭看他一脸呆萌,恨得牙痒痒:“亏你已在内行走这些年……你现在也有十六了吧?我原觉得你们这个年纪已能担得起事了,怎的还是这么胡涂!”
高云长另有些摸不着脑筋:“你是说,二叔想要这决策权?如果真对高家无益,父亲那边是绝对不会禁止的。如果对高家有利,二叔做这件事又图的是甚么?”
高云长踌躇着打断他:“你阐发得倒不无事理,但也不是没有其他能够,我们也不能一锤子把人砸死,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能够肯定,父亲曾几次警告过我,高家子孙毫不掺杂朝廷之事,我当时还不觉得然……”
高云长听到自家竟跟朝廷的事牵涉上了,另有些发懵,踌躇道:“高家从不感染宦海上的事,即便来往,也是为了跑漕时少些停滞,那里能摆布甚么太子之位呢?”
“你二叔主动突破均衡,必然是因为有外力参与,许他以厚利,若我没猜错,那人怕就是都城权势了。”
项景昭又瞪他:“若不是你不懂这些事,我何必又多这嘴舌?你当我不嫌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