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咱有些恼的是,戒嗔师兄不但没有采取戒心师兄的话,反倒是一本端庄的对戒心师兄道:“师兄,这就是你说错了,俺看如净师弟可不年幼了,再说,俺们不也是如许干过来的吗?累一点不要紧的,长老们不是说了吗,这干庶务也是修心养性的首要一环呐!”
咱内心一松,暗自感激戒心师兄的仗义执言,诚恳说,咱是真的被戒嗔师兄所说的杂活儿给吓到了,这么一大堆费事的庶务,听着都让人头皮发麻,的确比咱务农还要可骇。
戒嗔师兄也发明了咱的窘态,丢了拉着咱衣袖的手,望着咱道:“小师弟吧,不错,长得真是……很特别,欢迎你插手俺们黄觉寺啊!”
戒心师兄探进身子,望了望被咱打扫的纤尘不染的屋子,笑道:‘师弟,都打扫完了吧,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干杂活儿的妙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