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露忙答道:
“郎君既然受了伤,只怕还是不要喝酒更安妥些。”
他倒了一杯酒,又细细咀嚼一番,只感觉神清气爽,表情也好了几分。转头又去看那心机奇特的妞儿,问了一句:
“酒酿得如此好,菜做得如此之糟,倒也是一件奇事。”
“是我做的。”
如果这些酒客表示得不那么古怪,她能够也不至于猎奇。恰好那奇特的神情激起了她的猎奇心。她也偷偷问过阿箸娘子,可惜甚么答案也没获得,只换得头上被凿了几个爆栗。
公然是天道无常。这天道,他是越来越揣摩不清楚了。
“确切是好酒。这菜也是你做的?”
湛露早瞥见他面前碗盘都空了,不由悄悄为他的食量吃惊,因为顾忌他懂读心术,不敢多想甚么,赶紧又跑进厨房筹办去了。
菜不好吃,他也偶然细细咀嚼,便低下头,一盘食品瞬息吃得罄尽。他刚吃完,湛露已经拿着酒过来了。她放下酒,游移了一下,到底还是大着胆量说了一句:
明夷君又呷一口酒:
湛露不免想起白叟们常常讲起的那些故事,故事里总有个才调横溢姣美不凡的墨客,独安闲草庐苦读,赶上大雨天,又总会有一个妖艳至极的女子前来拍门,这个美女若不是鬼,就必然是狐妖,来寻这墨客,要吸他精气,最是伤害不过了。
湛露越想越感觉是,不觉打了个激灵。
明夷君轻笑一声,淡淡说了一句:
明夷君点一点头:
这郎君这般特异仙颜,难不成是个狐妖?
“郎君……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