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正儒被气的颤抖,跟着就直接冲到书桌旁找纸笔。官氏见得他那模样,眼一瞪,蓦地冲上去扯住他骂道:“殷正儒,你这个不要脸没有知己的白眼狼,你竟然还真筹算写休书。”
官氏一时被吼的愣住,半晌说不出话,待殷正儒说完,更感觉面上过不去,当即又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啊……呜呜,你这个没有知己的白眼狼,枉我为你生儿育女筹划家务这么多年,没有我,你们尹家能有明天?你,你,你竟然这般热诚我!我,我跟你拼了……”
“你这个恶妻,我何尝薄待过你?你进门四年无所出,府里没有通房姬妾,我可有说过你甚么?第五年,我母亲这才做主为我纳了兰儿入门。老天不幸你,恰好这个时候给了你彦之,如果不是母亲压着,当时你就要了兰儿的命。等彦之长到一岁,你又想害兰儿,刚巧她有了身孕,觉得你会就此罢休,谁知飞儿方才出世,你趁我不在,母亲病倒就将月子里的她沉溏。你,你丧尽天良啊你!”
另一边——
说着就抱着怀里的孩子大步出了门!
“谁敢哭,我就将她一起丢山沟里喂狼!”严三骂道,孩子的哭声当即就止了,却有一个更小的婴儿哭声猫儿般掺杂在期间。“一个两个的赔钱货,看的都嫌碍眼!”
“这也是被你逼的!”官氏毫不自发的顶了归去。
殷正儒感受一只肥厚的手就要伸进本身衣服里,蓦地扯紧腰带,一把翻开被子,将官氏连被子一起掀了出去。
“你如何不说那溅人一进门后,你迈过老娘的门槛没?那溅人死了后,你更是再不踏老娘的门,如果不是老娘故伎重施,我们能有璃雅?你别觉得老娘不晓得,她本来就是你的老恋人,你本来想明媒正娶的就是她!”官氏仇恨的骂道:“我还就奉告你了,别说当年她有个师爷的爹,就斗不过我。被我爹爹一句话,百口落罪成奴,本身还被沉溏,就是现在她活了,我也能让她再死第二次!”
两人撕扯间就是一阵物事家具打翻的声音,院子外不远处的家仆听得此次闹的尤其大的动静不由惊秫,想出来禁止却又因为顾忌官氏的脾气而不敢。
殷正儒一起也羞于开口,被扔出门后,半天赋爬起。看了一眼闭合的高门,倒是恨恨的叹了口气毫不沉沦的回身就走。
殷璃飞在墙边听了好一会儿,拳头攥的死死的,听得这里银牙几近咬断。继而排闼出去,直接去了隔壁秦家蓦地拍门。
“如何了,如何了?”秦家出来开门的是秦母,开门一见得殷璃飞不由惊奇。
哥舒璟也被惊醒,在屋内见得殷璃飞出去,抬手取下桌上的面具,也跟了上去。
“官氏,你,你太没法无天了!”
“来人呐!”正在这时,官氏的呵叱声传来。
殷正儒一张算是不错的脸皮已然红透,一下子就推开官氏吼骂:“你闹够了没有?我没用?我没用,你自去找其他男人去啊!另有你记清楚,不是我殷正儒非你不娶。当初如果不是你们官家人厚颜无耻的药倒我,我能娶你进门?我不知你上辈子造的甚么孽,但求你这辈子别再不法害人就好!”
期间模糊能够闻声两个孩子的哭声,忽高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