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十几年前百里家的灭门案吗?”男人这时又问。
平阳侯心头一跳,蓦地昂首看向暗中处:“主子?为何重提此事?”
“可气的是,郡王还在犹踌躇豫的!”平阳侯夫人越说便感觉越上火,但又忍不住不说:“幸亏我有运营,这回能够插手摄政王府府宴的,多为三品以上的大员。等坤儿去见着那吏部尚书家的蜜斯……呵呵,我便帮他做主提亲去。等将娘家的权势托大了,他便也不会反对了!”
这声吼几近要掀翻屋顶,平阳侯夫人晓得平阳侯有火,却不晓得他能发这么大,不由被吓的一颤,下认识就捂住了惊跳不定的心口。
在书房里站了半晌,摊开桌案上的公文,又转了一圈,便走回到书案前,抬手摸上桌案旁大青花瓷瓶里的一个卷轴。
“啊——”平阳侯夫人被一巴掌掀翻在地,惊叫以后,顿觉齿颊腥甜。
“郡王妃!”周嬷嬷一怔,赶快上去要搀扶她。
平阳侯一愣,下认识朝长榻以后看去,却见那边位置颇高的长椅上还端坐着一人,那人姿势慵懒的靠着椅子背,一腿曲起,一腿垂落椅子,整小我有一大半都隐在黑暗里,让人没法辨清他详细的表面。当听声音,年纪应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