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恨啊。
玉婉越想越感觉委曲,一时忍不住,竟哭出了声。
未曾想爷竟如许英勇。
世人纷繁传,现在玉婉才是徳昭心尖上的人。
玉婉禁不住一抖,识相地今后一退,蒲伏趴在地上,不敢昂首。
不知是谁,说出一句:“说不定爷更喜好这个新来的女人,传闻是代亲王那边送来的,背后有背景,比屋里阿谁强多了。”
心中思路万千,既烦恼又痛苦,一想到幼清,竟不知该如何自处。
玉婉欢畅,有了太妃这话,就像是有了一颗放心丸,多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安宁下来。
她进门的时候,太妃正幸亏品茶,抬眸见着玉婉,惊得连手里的茶具都摔碎了。
大师不敢拥戴,毕竟之前徳昭对幼清的宠嬖有目共睹,玉婉就是再如何得宠,那也不必然耐久。说不定就只是这一次呢。
徳昭听得耳边抽泣的声音,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闹腾,想哭到别地哭去。”
玉婉晓得,她实在就是徳昭拿来刺激幼清的一枚棋子,徳昭向来就没正眼瞧过她。
两人说着话,太妃越看她越感觉喜好,当然了,更多的是因为她那张酷似宋阿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