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乌黑柔嫩,压在严易身上,严易居高临下,从领口瞥见两团白玉,沟壑深幽,惹人犯法。他叹了口气,这类日子,甚么时候是个头。
严易半躺在椅子上,搂着连盼的腰,吸吮舔舐,连盼未经人事,岂是他的敌手,被吻地气喘吁吁,七荤八素,直趴在他胸口喘气。
连盼被他吻得脑筋发昏,好一阵子才认识到时候实在是太晚了,挣扎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只是被严易紧紧抓住,天然是又跌落回他怀里。
严易却感觉她双臂非常碍手,忍不住将她两手一剪,反握到了身后。连盼那点力量,对严易来讲,天然没有任何威慑力。
她也不傻,当代人所说的‘过夜’可不但仅只是过夜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