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菁的连续串行动,李威早已呆住,乖乖昂首,伸开了嘴巴。
林菁表示李威坐下,又号令道:“昂首,张嘴。”
李威稍一停顿,瞥见了站在一旁的林菁,见其穿戴打扮虽淡雅简朴,却也并不平常,何况又与皇子并肩而站,身份必不普通,遂试问道:“殿下,您是去找家父?这位蜜斯是?”
再说李威,吸食了林菁的三滴鲜血,再被林菁惯以真气,一刹时只觉体内血流加快,经脉贯穿,眼睛敞亮,耳力更甚。悄悄运气至身材各部,顿觉神清气爽,长时骑马的颓废已烟消云散。当下对林菁的医术更是刮目相看。
林菁将手指对准李威的嘴巴,悄悄挤出了三滴鲜血。随后右手两指按住李威的右手脉搏,往其身材输入一股真气。再观其手臂,看到那红晕渐渐消逝,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林菁没有说出的是,她天生对蛇有种灵敏的靠近感受,蓬莱岛中,群蛇以她为首。她出世时,数千条蛇环抱在屋前屋后,直到她安然坠地,这才逐步拜别。五岁时,父亲发明她的血可解各种蛇毒。虽不明以是,后经药草加以操纵,竟然对别的剧毒也有奇效。这其中启事,林菁也是懵懂。
林菁微微一笑:“李将军即与家父是朋友,菁儿就是长辈,长辈对长辈见礼自是该当,怎会使不得?”
“李将军,蓝色这瓶药膏用于外敷,首要由蓬莱的两味药草构成,续经草和祝余草,涂于伤口,最多五日便可病愈。红色这瓶用于内服,由父亲培养的肉芝和朱草构成。受伤之人服之可规复元气。父亲觉得,对于李将军这类南征北战的人来讲,这两种药再合适不过了。”林菁一口气将父亲的嘱托说完,便觉如释重负。
“殿下说的不错,恰是刚到,先将随行兵士送去虎帐,李威这才回家看望父母,同时也是跟父亲禀报环境。殿下放心,岭南统统都好。”
林菁苦笑了一下,回道:“何止是蛇毒,我的血是能够解百毒的。自我出世,我那亲爹就用各种药草给我泡澡,后又骗我尝试各种香花毒花,再加以他的独门秘药。唉,我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林菁心道,那是天然,他若想医好,轻而易举;如果不想,谁说都没用!
赵宣微微一笑,说道:“李威,看你这装束,但是刚从驻地返来?岭南那边可还安宁?”
“李公子客气,不过,我母亲并未回京,此次只要林菁一人到此,实是为皇太后贺寿。”
李威将赵宣和林菁让进了待客正厅,眼尖的仆人早已跑去告诉主家。不等二人落座,李原大将军与夫人便已赶到。
李威恍然大悟:“本来如此,是李威冒昧了。还觉得蜜斯是伴随公主返来的呢。”
而那男人骑马至李府门前停下,看到辛王赵宣,仓猝翻身上马,上前两步,双手抱拳,躬身一礼:“辛王殿下,好久不见。”
此时,林菁眼角却俄然在李威的身上撇见一抹红光,转眼即逝,速率之快,措不及防。当即心下骇然,回身向李威走近两步,上高低下将他满身打量个遍,最后,在其右手腕处发明一抹轻微的红晕。随即抬起李威右臂,仔细心细检察起来。
李威走在前面,辛王随后,林菁则是边走边看。
林菁回身,上前一步,以长辈对长辈的体例,对李将军与李夫人深深施了一礼,二人怔愣之下,从速上前将林菁扶起,口中连连说着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