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不敢接,李豹说:“快谢恩。”
李豹深思半晌,说道:“小人鄙意,不敢妄言。”
世人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御史大人有这么大来头!
元末,右丞相伯言权倾朝野,百姓只知有丞相而不知有天子!御史大人即为伯言亲侄,职位崇达自不必说,来日,若真担当了伯言的相位,李豹必定是官运亨通!
郑云说:“哥哥且看,这是小弟从那疯子身上搜到的东西。这乃是江南丝绢,品格与绣工皆是上品,绝非普通人可用。”
脱脱摆手:“起来发言吧。”
郑云说:“小人已将他押在宣镇大牢当中,命人细心把守!”
李豹接过一看,公然是上品,便是杭州总管府也是少见。他深思半晌,对郑云说:“兄弟!且随我去见御史大人!”
李豹一听,赶快放下茶杯迎出门去,见公然是郑云,大喜:“二弟,公然是你,如何来的这么早,快快进屋!”
方脸捕快改正他说:“还叫总捕快!应叫大人才是!”
保卫说:“门外有宣镇捕快求见,说是你义弟,有首要事情相告。”
脱脱说:“让他出去。”
李豹说:“恰是。”
桑杰挠了挠头:“看不太懂。”
世人很客气的拱了拱手。
脱脱不及李豹答复,便扬声道:“来人!”
保卫进入,对李豹说:“李捕头安在?”
进城以后,郑云先到了李豹住处,见大门舒展,便又来到杭州路总管府门前,飞身上马,对保卫说:“我乃是李豹的义弟,星夜前来,有要事相告!”
李豹:“谢大人。”说罢,便起家。郑云尤跪在堂下。
郑云灌了一碗茶,看了看屋中的世人,欲言又止。
郑云抓住疯子以后,便飞马赶奔杭州县。一百四十里路,半晌不敢游移。他一人两马瓜代而行,终究在七月十六卯时赶到杭州县城。
脱脱说:“你做的好!”说罢,向虚云子递了个眼色。
李豹洒然一笑,摆手说道:“那里话,李某不过是御史大人的侍卫罢了,间隔大人另有十万八千里!”
桑杰是个急脾气,见他又打机锋,便说:“有甚蹊跷,你倒是说明白些。”
李豹喝着茶,听世人群情,志对劲满。见世人道贺,便矜持的拱手对世人说:“承蒙各位兄弟照顾,才有我李豹的明天!我是个讲义气的人,等破案以后,我必在艳阳楼摆酒,与兄弟们不醉不归!”
那方脸捕一脸惊奇的说:“这你都不晓得?我们这位御史大人,乃是蒙古贵族!他叔父便是右丞相伯颜大人!丞相对他视如己出,迟早是要让他接位的!!”
世人纷繁向李豹道贺,恋慕他攀上了高枝。
侍卫领命而去。
那瘦子捕快赶快改口:“对对,李大人!我们兄弟,共祝李大人高升!”
正巧这保卫与李豹熟悉,又听此人是李豹义弟,便带其进入。
李豹说:“你我兄弟,还客气甚么。对了,贤弟星夜前来,但是案情有甚么端倪了?”
脱脱接过来细心旁观,面色阴沉。问郑云:“那疯子现在那边?”
“是啊,是啊!”世人巴结。
李豹给他斟了一杯茶水,问说:“贤弟星夜前来,不知有何大事?”
“哈哈哈哈”脱脱大笑。
李豹答复:“回大人,这是我义弟郑云,乃是宣镇捕快,部属曾将查案一事拜托于他,现在案情有严峻停顿,特星夜从宣镇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