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石室内吹起一阵阴风,烛火飘摇,忽暗复又明。
牛头马面道:“你看看其他的凡人都是甚么模样?”
不休仓猝问:“那里?”
马面看着趴在桌上的刘福通,问不休道:“他就是阿谁能节制金铁的庞杂者?”
牛头心花怒放,这个三弟公然是短长,才个把月的工夫就酝酿了这么大的打算!既然如此,秉公舞弊天然不是甚么大事!
马面嘲笑一声:“法外施恩?我看,你是想让我秉公舞弊吧!”
牛头一脸幽怨道:“还不是为了你!”
马面问道:“一个羽士能有甚么用?”
马面说:“当然了!明天我跟你大哥不当班,就去小酌两杯。回地府的路上恰好碰到谢家兄弟,听他二人说,受命去庐山仙颅洞拘锁个削发人。我们觉得是你,这才托讲情面,调班前来!一起上马不断蹄,就怕晚一步,误了你的性命!”
马面把眼睛瞪的老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连铁锭都没有,如何熔铁?!”
不休感觉后脊梁根发冷。
不休无法道:“原觉得,刘福通能够节制铁,天然也能变出铁来..谁想到…哎…是我又虑事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