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直揉了揉被魔手一拳击中的胸口,难受的想要干呕。
“直直,如果你还想顺利看女人的话……”
碰撞之下,实木吧椅竟然直接碎掉了,四条凳腿散落一地。留在魔手手里的,只剩一根。
她劈面和身后各有一个男人。
千钧一发之际,曹直终究及时抬起了双臂,紧紧地架住了一米多高的实木吧椅。
“嘭!”
“你放屁!”魔手被曹直气的不轻,眼中寒光一闪,再次欺身而进。
“就这两下子?尝出来没有,我这拳头到底是甚么味儿的?”魔手冷冽一笑。
有些怯懦女人,乃至被吓得直接扑进了身边男人的怀里,把那些早就想占便宜的牲口镇静的不可。
“臭小子,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
现在,置身事外的石决明舒畅地抿了口杯中的红酒,笑得格外舒爽:“小犊子,就这点本事,还想和二少爷我抢女人!分分钟让你去死啊!”
“再来!”曹直横眉立目,来了狠劲儿。
“弥勒,你着相了!”
“……”
不但仅是因为她那件火红色的,将妖怪身材完美勾画的高开叉旗袍,更因为她这小我本身。
“诶,桥姐,您说!”
如果常常来夜色泡吧的人见到这一幕,必然会惊掉下巴。
“咔嚓!”
明眸皓齿,肌肤胜雪。
身后的男人是个大瘦子,身高一米八五,腰围足有三尺六七,剃着秃顶,眉心有一颗指甲大小的肉瘤,手中把玩着一串由十八颗九瓣金刚菩提子穿成的手串,笑容温暖,活脱脱一个笑容弥勒。
不过,如果他们晓得包厢里的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鹤顶红”,是一口气杀掉二十八个RB忍者后还能淡定在尸山血海间画眉涂脂的桥红药,恐怕他们就不会过分惊奇了。
“那是你笨,能怪我没教么?”
“叶三儿!”
没错,是断了,但,断的却不是曹直的肩胛骨!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接几拳!”
那是一个让任何男人看一眼都能在眼中燃起火焰的女人。
“哟,桥姐,您这不是折煞我么,如何能用您赔,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不错,出拳蛮快的,就是美感差了点,明显不如阿谁跳舞的辣妹。”
火红色的头发被一根刻着凤首的木簪高高的盘起在头顶。
“你瞅啥?快点出拳,听到没!”
这是她第三次遇见他了。
“我连前两式都连贯不起来,你还希冀我用破甲拳反击?”
“嘭!”
“曹直!”
“你大爷,你让我做的练习都是俯卧撑和引体向上,啥时候教我如何打斗了!”
桥红药轻抿着胭脂色的红唇,瞥了眼楼下的曹直,俄然转头问向身后的秃顶:“弥勒,你信佛,你说,真有缘分这一说么?”
“桥姐,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点家底,还不都是当年聂爷赏下的。上面那位是您朋友?我这就派人把肇事的拖出去喂狼狗!”
是的,砸的是肩头,魔手还是有明智的,如果是脑袋,他还真怕闹出性命。
“明天楼下砸碎的东西,算我的。”桥红药再次开口,她身后的胖弥勒则转动动手里的念珠,一向在闭目养神。
苗条性感的脖颈半掩在大红色的旗袍领口,若隐若现,欲说还羞。
“越南鬼脸儿黄花梨的实木吧椅,代价固然远远没法和我身前这座南山镇芒海村的徐闻黄花茶几比拟,但不值一万,也值八千吧,到你叶三儿这都成小钱了?别人不晓得你这酒吧里甚么值钱,我还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