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秦总监,这回通了吗?甚么?还没有?那好,再来!”
这年初,为了保住一份事情也真是不轻易,直爷但是自在鸟最牛逼的法度员,竟然被逼着通马桶!上哪说理去!
不是吧,直爷,你要反击姓秦的,揍他就好了,搞性∣侵?这个玩儿的有点大了吧。
这但是伤敌一千损己八百的手腕。
此时现在,不管是正在求救的秦筹,繁忙的曹直,还是发楞的黄迪,都没有发明,在三人斜火线的门框上,一只长着牛角,方才仿照完曹直通马桶行动的乌黑色金属小怪物,正在自言自语的叨咕着:
“喂,你别过来!我警告你,曹直!信不信我辞退你!”秦筹如果再不明白曹直想做甚么,那他就连楼下保安大队里脑筋缺根弦的牛大力都不如了,当然,在曹直眼中,他本来就不如牛大力。
秦筹捏着鼻子,讨厌的点了点头:“就是这个,你快抓紧通吧。”
遐想到内里有节拍感的啪啪声和嗯嗯啊啊的嗟叹声,黄迪敏捷脑补了一副极度不堪的画面。
几分钟之前还趾高气昂的秦大总监,现在就像是落水的母鸡普通,被曹直拎着腰带和裤脚,大头朝下的立在堵塞的马桶上方。两只手正死死的抓着马桶的边沿,而沾满秽物的脑袋则正半浸在溢满黄水的马桶中,鼻子还在脏水里吹着泡泡。
“直爷,你快停下!谨慎得艾滋!”黄迪大吼一声,捂着眼睛就冲进了卫生间。
“开甚么打趣,我身上如何会有通马桶的东西!”
“辞退我?你鼓励老板裁人,不就是想把我挤走?莫非我对你脱手,你就不对我脱手了?”
“我发明了一个好东西,就在你身上,借来用用,很便利。”
曹直摇了点头:“我不是怕本身丢人,是怕等一下你没脸见人。”
没错!曹直确切是在施暴。
“如何?你还怕丢人啊?不消关门,开着门还能散散味儿。”秦筹冷哼一声,并没有任何干门的意义,他就是想让别人看到曹直狼狈的模样,越多人看到越好。
然后,他便在伸开的指缝之间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有啊,你的嘴就行。你这张嘴这么毒,的确就是唇枪舌剑,用它必然能把马桶通开!”
秦筹确切想叫,但是,他的嗓子就像是被卡住来了甚么东西一样,竟然不管如何都发不出任何声响!
“我没脸见人?你甚么意义?”见曹直边挽袖子边向本身走来,秦筹俄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就算是真的天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黄迪站在卫生间门外的转角处,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和曹直吃力的喊着标语的声音,心头很不是滋味。
“噗通!”
“嘭!”
不可,我得禁止直爷!
“啊,哦,嗯……”
卫生间里,曹直动员手套,拿着一个皮搋子,指了指身前被堵得满满的坐便器。
黄迪在门外足足等了三分钟,内里的曹直还在一边通着厕所,一边喊着富有节拍感的标语。不时还会传出几道“嗯嗯啊啊”、“嘭嘭啪啪”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嗟叹,又像是有人在用脚踢踹卫生间的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