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环忙闭了嘴,点着头退了出去。
话还未完,就被花容一把唬了归去:“小点声吧!”
哪年旱哪年涝,虽她宿世出不了内宅,这些大事细细想还是能想起的。按如许去专买米粮股,岂不是净赢?
只一个迎客小二就这般模样,灵芝不由咂了咂舌。
灵芝有些不解,看向云霜。
灵芝则嗅了嗅,细心道:“檀香与零陵香相和为君,虽夏季要温香暖人才好,但这两味和到一起,有些过热,若加上薄荷调中,既能少些温性,又能分散暖香,会更加清幽。”
二人带着小令秋歌,径直来到垂花门。
灵芝一听上了心:“这是甚么意义?”
廷雅则公开嘀咕:“这么多买卖,谁晓得哪门能赔哪门能赚,说白了还靠一个赌字。”
灵芝与廷雅听得头晕脑胀,云霜却津津有味,睁大眼诘问道:“都有些甚么买卖可买股?”
她心扑通扑通直跳,若换了别人,这是靠运气的事情,但对她这个重活一世的人,那真是太简朴了!
要晓得,闺阁女子,无事不得出内宅,更何况三女人已快十一岁,是个能够说聘的大女人了。这单独出门,万一冲撞到陌生男人,安家的脸面要往那里搁?
“除此以外,还可买股卖股。”
云霜早已安排好,兴高采烈道:“去正阳大街,汇丰钱庄的总号便在那边,刚好它中间是福寿斋,那是都城最大的香铺,然后上一品香,请你俩吃全羊宴去。”
羊哥儿道:“那可就多了,米粮铺子、绸缎庄子、金银楼、酒楼饭店、茶舍香铺、文房书斋。”
边上两厅则是摆设台,摆满了各种金器玉饰、古玩奇巧,诸如西施用过的扇子,汉武帝把玩过的玉圭,唐高祖佩过的玉玦,杨玉环浴过的披帛等等。
到了商定出门的那一日,廷雅亲身到晚庭来接她。
“股的意义,便是汇丰开端做买卖,愿者入股,按利分红。比如大米,若米价涨,您若想卖股,则按当时时价得利钱,若米价跌,您要卖股,仍按当时时价扣除丧失再拿回余钱。再比如洋货,出一船货,挣了钱,您再按股分利,如果赔了,也得按股算本。这价涨价跌,挣钱赔钱,谁也说不好,以是挣多挣少,端赖您自个儿选。”
其他买卖倒不好说,可米粮一类的,都是看年景。
云霜与廷雅对视一眼,本还对灵芝前次所说靠制香挣银子半信半疑,此时却不由多了几分但愿。
话还未说完,灵芝和云霜对看一眼,都烦恼下去。
千两银子起!
想着,叫来一个小丫环道:“快去太太屋里说一声,三女人出门去了!”
灵芝却已经问道:“我想买股,如何买?”
廷雅问道:“那我们本日顺道去香铺看看去?”
“这不就是和当铺一样?”云霜插嘴道。
劈面过来一个小二,面孔端方,笑容温暖,非常讨喜。虽只着蓝布直裰,腰上却配着青羊玉佩,看上去也代价不菲。
那边厢,灵芝与廷雅,已上了早侯在二门处的云霜的马车。
看来安家毕竟还是肯照顾这个嫡女的。
灵芝摇点头:“现在还只看过一些香理香源。”
起家便想拉着云霜与灵芝走。
云霜骇怪地看着她:“你学和香啦?”
云霜毫不客气对小二道:“我们初度来,你们钱庄都能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