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亚拿起来看,纪淮远给他发了个红包,上面写着“离家安抚费”。
想家还是不风俗?
脑筋里的蚊子飞走了,留下了一把秤砣,左边是“想家”,右边是“不风俗”,左摆摆右摆摆个不断,过了一会儿,秤砣才停歇,左边赢了。
叶亚怔了怔。
纪淮远说:“上午返来顺道去书店看了一下,下午去了民营书商,早晨在清算书目,现在正在半途歇息。”
纪淮远不明白叶亚为何要问如许的题目,但他还是答复了,“中午吃了蒸饺,早晨吃的水饺。”
“费事。”纪淮远解释道。
叶亚更加含混了,他也不晓得是哪个。
纪淮远顺着他的意义,不包涵面地嘲笑:“十七岁才读初三。”
叶亚回到床上,他翘着腿躺着,嘴角不自发地噙着笑,乐呵乐呵地,连着看宿舍那群埋头看书的舍友都感觉扎眼多了。
通话那端,纪淮远又问:“还是不风俗?”
他懂了纪淮远的意义,浑身毛都炸开了,立马驳斥,手指按得缓慢:他们才不是我爸,我没有那么多爸爸!他们就是散财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