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找到体例了,只要我把脸上全数涂满了油彩,再穿上些希奇古怪的衣服,他田路虎就是火眼金睛也认不出我来。
“那是,那是!”鼠爷笑着就往内里走,一边走一边喊:“老六,上菜!上酒!”
“本来还想问你今晚去不去看戏呢,许沐风的伤仿佛养的差未几了,今晚要登台。”
“哦……”电话的那头声音有些非常,归正有些不天然,可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那里不天然来。她哦了一声问道:“伤害吗?”
“路虎!田路虎!”我心中一惊,手上的墩布掉在地上。
不想老六叫住了我说:“不就是耍个把式吗,至于那么当真?”
我赶快嘿嘿一笑说:“追来不轻易,我但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我笑了笑仍然没有说甚么,这不是我该体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