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宴是为汉阳百姓筹集物质而办的,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粉碎赈灾宴?”
“啧,胆量不小,主张都打到皇后身上去了?”
这家伙莫非能透视民气不成?
妾身百口莫辩,幸亏娘娘您来了,您再不来,妾身就只能以死来证明净了。”
朝中现在武将残落,能带兵的只要武安侯和李将军。
陈氏悄悄松了口气,冷静退到了角落里。
陈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沈初不晓得从那里找来了一个乞丐,口口声声说是我身边王妈妈的相好,将很多肮脏事都栽赃到我头上。
沈初昂首,笑容微凉,“用假羽士为臣批命,放火燃烧道观,几番刺杀,下药,乃至想用李将军家的女人谗谄臣,皇后娘娘以为这些都是侯府的家事吗?”
她一边在内心策画着找谁做替死鬼,一边对劲的看向沈初。
没有人敢答复冯皇后的话。
总之都是你没管束好下人,还不从速向长宁侯和小沈大人报歉。”
她亲手将陈氏扶起来,目光扫视全场,看到裴渊也在时,眉头微微蹙了下,才问道:
冯皇后心一沉,心中再次骂陈氏笨拙。
裴渊收回一声嗤笑,“这件事还是长宁侯本身来讲比较好,或者陈夫人情愿本身交代?”
陈氏煞白却百口莫辩,“娘娘,我没有。”
李将军又是个火爆性子,软硬不吃,他的夫人跟着上过疆场,也是个脾气利落,直言不讳的女人。
冯皇后懒得听她辩白,直接道:“既然是曲解一场,说清楚就是了,如何会担搁这么久?”
沈初睨了他一眼,唇角微勾,“殿下急甚么,还没到最后一刻呢。”
冯皇后神采微沉,“一个乞丐说得话,岂能随便信赖?”
她掩面哭道:“侯爷,阿初,都怪我一时胡涂,没管束好下人才闹出这诸多事端来。
长宁侯晓得冯皇后成心保护陈氏,也不敢多说,只重重叹了口气,“今后不成如此胡涂了。”
呵呵,就算沈初挑破当年假大师的事,戳穿她做过的统统事又如何?
李夫人出列,一脸愤恚的求皇后主持公道。
冯皇后看到陈氏脸上五个清楚的手掌印时,神采顿时冷了下来。
何况这毕竟是侯府家事,闹到赈灾宴上来讲毕竟不好,你母亲已经向你报歉,本宫劝你好好考虑一番。”
皇后娘娘这般说就是承诺会保下她了,等赈灾宴过后,随便找几个下人做替死鬼就是了。
冯皇后撇到陈氏惨白的脸,心中猜到了七八分。
她随便翻了几页,故作不悦的怒斥陈氏,“常言道无风不起浪,这上面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如果不是你做的,便是你身边人做下用心调拨你和小沈大人干系的。
只要一想到这里,李夫人撕了陈氏的心都有了。
她毕竟是你的嫡母,现在已经熟谙到弊端,你如果再不依不饶,落下个刻薄嫡母的名声,于你也没甚么好处吧?
沈初微微一笑,“殿下不消猜了,人来了。”
冯皇后松了口气,呵叱陈氏,“还不从速退到边上去,等赈灾宴过后,本宫再好好教诲你。”
“哦?”冯皇后蹙眉,“可调查清楚了?”
话音一落,一道仓促失措的人影冲出去,“皇后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她说着,向陈氏使了个眼神。
裴渊将手上的册子递上去,“母后且看,这册子记录得非常详确,若想晓得真假,派人一查便是。”
冯皇后轻笑,“看来小沈大民气中另有怨气,这些事你母亲即使有错,但想来也是一时胡涂,受人蒙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