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眉眼弯了弯,“殿下借我几个飞鹰卫呗,我要去趟大理寺。”
裴渊被逗笑了,抬起玉骨扇敲了敲她。
她筹办借着为周俊昭雪的机遇,把大理寺的卷宗都带回督察院盘问,免得她今后还要几次去大理寺受耿怀义刁难。
裴渊悄悄用玉骨扇敲着掌心,似笑非笑,“借飞鹰卫啊?这对本皇子有何好处?”
沈初伸出四根手指头,“听闻飞鹰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妙手,个个都是以一抵百的妙手。
裴渊皱眉,“本皇子不喜甜食。”
是他们殿下同塌而眠的人。
他那里受过这类委曲,当即就要接着骂,被他父亲昌平伯狠狠撞了下,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唾骂。
只见那牛舌火烧形状如蘑菇盖,大小如菜盘,还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本皇子既然吃了你的早餐,便随你跑一趟吧。”
裴渊猜疑地盯着牛舌火烧,又看了看正在大快朵颐的沈初,“真有那么好吃。”
说罢,她双手合十,一脸期盼地看着裴渊。
再配上一碗杂碎汤,淋上韭菜花和酱豆腐汁,啧,那味道真是别提了,一个字:绝。”
“好处?”她眸子咕噜噜转了转,“一来能够熬炼飞鹰卫嘛,二来能够让殿下的威名更加深切民气。”
飞鹰卫们远远押着一队人走过来。
“愣着干甚么?还不走?”
沈初挺着胸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进了大理寺。
可见飞鹰卫的刻毒残暴深切民气啊,恰好能够让她借来用一用。
这家伙就不是个讲理的主!
沈初笑得非常朴拙,“绝对不是,是友爱协商。”
裴渊一脸嫌弃地瞪着沈初,“你就请本皇子吃这些东西?”
耿怀义必定不会等闲让她带走统统卷宗,免不了唇枪激辩一番乃至脱手都有能够。
她热忱地将一碗砸碎汤推到裴渊面前,又递了一块糖油饼畴昔,“微臣进京赶考不久就发明了这家早点摊子,经常来吃,殿下尝尝,保管你吃了此次还想下次。”
她将糖油饼半数起来,夹入牛舌火烧里放在裴渊面前,“牛舌火烧里的椒盐恰好能化解糖油饼的甜腻,一口咬在嘴里,两种口感,味道好极了,您尝尝。”
“本皇子就当你在嘉奖我了,放心,有本皇子在,允你随便耍威风!”
殿下借我四个就够用了,奉求了殿下。”
沈初到了嘴边的情感顿时破功,咬牙切齿,“我这是奉求的口气,不是撒娇。”
沈初笑容一僵,“殿下别如许嘛,你看微臣还要为殿下配安神荷包,礼尚来往,借几个飞鹰卫用,殿下别这么吝啬嘛。”
王尧左脸高高肿起,泛出五个青色的手指印。
有飞鹰卫在,她审张王氏和仵作时更是毫不吃力。
飞鹰卫俄然上门抓人,现在六皇子又和沈初在一起,而沈初正在调查张大灭亡一案。
裴渊将玉骨扇一合,“有话直说,别撒娇。”
王尧愣了下,俄然跳起来破口痛骂,“该死的沈初,必然是你抨击我们,用心让飞鹰卫来抓我们的是不是?”
“殿下,我昌平伯府向来遵纪守法,如有获咎殿下之处,臣情愿亲身叩首赔罪。
昌平伯后背盗汗津津,儿子不晓得天高地厚,不代表他不懂。
裴渊睨了她一眼,桃花眼微微一弯,“不是要去大理寺吗?走着啊。”
“请我吃顿早餐,本皇子也不是不能考虑。”
沈初回神,见裴渊已经起家,有些不耐烦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