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是小沈大人一心倾慕六皇子,一向缠着六皇子不放,六皇子是为了摆脱小沈大人,才将冰花芙蓉玉佩送给他的。”
噼里啪啦!
你还真想让他做你的小白脸不成?”
姑奶奶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儿打了你,是因为你满口喷粪,玷辱小沈大人。
“你们晓得六皇子为甚么将冰花芙蓉玉佩从清秋女人手里夺走,送给小沈大人吗?”
“我的腰好疼啊。”
“你们别叫了,我满身都疼呢。”张永良龇着牙没好气地喊了一句,昂首看到沈初的手刚好从书架上拿开。
“李女人这般活力,不知是为小沈大人抱不平,还是为六皇子抱不平啊?”
“我还传闻小沈大人几次三番去飞鹰卫胶葛六皇子,乃至还爬上六皇子的床呢。”
张永良气的半边脸都变形了,因为别的半边脸在地上贴着呢。
沈初转头,只见身后大步走来一名红衣少女。
张永良扬手拽住李安宁挥过来的鞭子,轻视一笑。
沈初又拿起一本书拍拍他的脸,冷声道:“说,谁让你们传得谎言?”
四人挤眉弄眼,充满歹意地笑了。
“哎呀,失手了。”沈初两手一摊,非常无辜。
“莫非你晓得甚么内幕?快说来听听。”
你们都是读过书的勋贵后辈,锦衣玉食没给你们养出锦心绣口,反倒养出了一张张臭气熏天的嘴。
“你!”李安宁气得跺着脚,用力挣回鞭子。
张永良练过拳脚工夫,且力量较着比李安宁大,用力一扯再蓦地一松。
“如果为小沈大人,啧,那真是可惜了,小沈大人喜好的是六皇子,李女人一片芳心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沈初捏紧手里的书,转过书架。
张永良仰着的脑袋趴了下去,脸被摁在了地上摩擦。
“更何况你们妄议的还是当朝六皇子,说我勾引胶葛六皇子,
“搬开?张世子稍等。”沈初缓缓走畴昔,顺手拿起最上面一本厚厚的书,跟拍砖似的,一把将书拍在了张永良脑袋上。
“永良你这话就错了,要我说那小沈大人长得比女人还精美,说不定在床上比女人还销魂呢。”
“空穴不来风,小沈大人如果没做出此等自荐床笫的事,又怎会让人传出闲话来?”
“胡说八道!”张永良吃力地仰着头瞪着沈初,“愣着干甚么啊?还不从速帮我们把身上的书搬开?”
“哎呀,我的腿仿佛断了啊。”
书架后的地上坐着三个男人,正聚精会神地听斜靠在书架上的男人说话。
他指着沈初肆无顾忌地笑道,“他就在这里呢,你且问问他是情愿跟着六皇子,还是情愿跟着你呢?”
“沈初,李安宁,你们用心的!”
你们敢跟我去和六皇子对证吗?”
上面的书刹时倾泻下来,直接将张永良四人砸在了底下。
张永良怒哼,“你如果没推,书如何会全砸下来?”
高大的书架,密密麻麻的书隔断了视野,却隔不竭书架背后传来的声音。
砰。
“开口,小沈大人和六皇子也是你们能随便编排的?”身后蓦地传来一声娇斥。
少女面如银盘,眉若远山,手里转着一根鞭子,正劈面前的张永良等人瞋目而视。
张永良眼里闪过一抹惶恐。
最惨的是张永良,他被埋在了书上面,只暴露一个大大的脑袋,仿佛顶着龟壳的王八似的。
李安宁径直往前栽去。
沈初笑眯眯地拍鼓掌,“你们在书香之地妄议别人,净化了这里的清净,书都看不惯你们的卑败行动,亲身掉下来清算你们,你们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