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商定,我们已经将第二条的商定,也就是事情的本相奉告你了,等你助我们将新月骨头取出,我们就公开去给顾家和那些队员家眷一个报歉,同时建立一个补助基金去帮忙有需求的家眷。”面对云离的诘责,陆素言一点都没有让步,持续耐烦解释道。
条记中还要些关于后事的记录,但都是些无关紧急的事情,对云离来讲并没有多少参考代价,不过对于判定这本条记的实在性却有不小用处,他也都细细翻读了一遍,很久后才展开本子放到陆素言的跟前,内里有很多纸张都被裁剪过,留下一个个长方体孔洞,问道:“事件中最核心的处所,都应当在这些被剪掉的段落里吧,陆家就拿这个来对付我?”
“科研步队中能窥测钥匙奥妙的人是谁,这条记里应当是有记录的,但被你们剪掉了。”云离又问起了这个他很在乎的题目。
云离嘲笑一声,对她一摆手说道:“你们陆家的做事体例我还不清楚么,要完整封口,杀人灭口就是最稳妥的做法,你们必定有这个筹算。”
“是一个叫蓝玉的队员,她当时是个妊妇,团队世人都是环绕和庇护着她而行动的,至于她有甚么体例探秘,我们就不得而知,她人也不在了。”陆素言也没坦白这个环境。
实在这事件云离多少都能猜到些,但其中却又有让人不测的处所,他诘责的气势不减,持续问道:“条记里说他们是驾车失控坠入江中,可莫琛和陆慈为何能活下来?”
关于这场抵触的先容并没有多少,能够是连这位陆家前辈也知之未几,但成果是即便有保守派一脉保护,但科研团队一行人还是没能逃削发主一脉人的追捕,两边在老挝和西南边疆交界的一段江流上展开终究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