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手掌心大小的玉佩。玉佩通体晶莹剔透毫无杂质,触手生温,一看就知是极品血玉。玉佩的光彩并不纯,中间还异化着大量的血沁。在夏季阳光的流滴下,那些血沁浓烈新鲜,仿佛能跟着晶莹的光芒一起活动。
就见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布包,谨慎翼翼的翻开了,暴露了内里的一堆琐细。都是些玉诀,玉佩,金指环,银带钩等小物件。
听他连花捕头都不叫了,直接不客气的叫臭丫头,花怜月晓得他是心虚了,想要虚张阵容的吓退本身。
沉重的铜制令牌在高几上转了几圈才停下来,上面鲜明刻着几个金光大字“六扇门”。
他话音一落,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闪电般从内里飞了出去,直接打在了李牢头的嘴角,而后弹在了高几上。触不及防的李牢头被砸得眼冒金星,他嘴一张,吐出了二颗大黄牙及几大口鲜血。
“找我?找我何事?”李牢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脑筋了。
二掌柜伸出肥胖的手指在内里拨拉了几下,内里最值钱就是那枚镶红宝石的赤金指环。他绝望的道:“都是些平常货品,不值钱呀!”
“开口”
“有事,当然有事,还是很首要的事。”花怜月仍然笑眯眯的。她本就长得美丽无双,现在又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有害模样。屋里的二个男民气神一荡,面上不自发的也跟着扬起了鄙陋的笑意。
花怜月抬起手,如翠绿般的纤纤玉指,不客气的指向李牢头鼻尖,笑嘻嘻的道:“我找的就是你。”
殷澈一掀门帘走了出去,她阴测测的道:“再敢污言秽语,我将你剩下的牙全数敲了。”
李牢头脸颊抽搐了几下,怒不成恕的道:“臭丫头,如果再敢信口开河,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如果不想自讨无趣,就给老子滚!”
因而她也收敛了笑容,不客气的道:“姓李的,声音大并不表示你就有理。你敢把身上的当票拿出来,说说上面物件的来源吗?”
特别是李牢头,那些东西都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揣在他的怀里。想让他把嘴里的肥肉吐出来,是千万不成能的。因而他扯了扯嘴角,就像是闻声了甚么怪诞的笑话般,嗤笑道:“好歹都是在一个衙门里办差事,如果没有证据,还请花捕头说话重视些。”
就听花怜月持续道:“传闻李牢头在那些犯人身上得了很多好东西,我也想见地一下。”她轻飘飘的话让李牢头与二掌柜笑容一滞,他们心生警戒,立即“咻咻”的向她射来两道杀人的目光。
李牢头摸了摸藏好的玉佩,定了定神,才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花捕快想找的是谁,鄙人可否帮上忙?”
“找人?”二掌柜猜疑的看了身边的李牢头一眼。这屋里加上花怜月也统共就三人,本身是铁定不熟谙她的,那她要找的莫非是李牢头?
见李牢头终究对劲的点头,二掌柜盘点好物件,开了当票,称出银子交到李牢头手中。
聊到兴头上,李牢头从袖袋里取出一块东西,托在掌内心,神奥秘秘的道:“二掌柜,借你的慧眼再给瞧瞧这玩意。”
花怜月一抬手,打断了二掌柜的话:“我是来找人的,没东西可当。”
“我出这个价!”二掌柜想了想对李牢头比划了个手势。李牢头没有出声,他疏淡的眉毛微微一皱,明显并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