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本身本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傻子,还妄图能为殷澈与萧凤楠穿针引线,做个绑红线的月老。
殷澈对劲的勾勾嘴角,闭着眼眸呢喃道:“月丫头,有你在身边真好。”
花怜月见她容色凄楚,语气断交,也不便再出言打击,只得悄悄听着。内心却冷静道:只盼着今后你忆起这段旧事,不要悔怨才好。
花怜月一惊,想要挣扎,他却很快松了手,持续将双手笼在后脑处,抬眸望着蓝天白云,舒畅的道:“春和日丽,能如许躺着说说话挺好。”
四周诡异的沉寂,她一抬眸,刚好与大双,花怜月四只瞪大的眼睛对上。她挠挠脑袋,不解的道:“我说错了吗?戏文上不都是这么唱的。”
小双眼睛闪呀闪的,一脸镇静的道:“是去找阿谁姓萧的倒霉吗?无声无息的躲出去这么久,害的殷捕头每日黯然情伤。我早就看他不扎眼,想要为殷捕头出这口恶气了。”
一棵粗大的柳树下,斜靠着一个男人。男人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身前有一只青竹削的鱼竿,细细的鱼线仿佛被鱼儿咬住了,绷得笔挺。那男人却涓滴没有发觉,仍然悠哉乐哉的望着碧洗的天空发楞。
在他脸颊上悄悄印上一吻,她才施施然起家。顺手提起浸在湖里的鱼篓,轻摆腰肢一步三摇的拜别。
花怜月甚么时候见过她如小女孩般的模样,忙伸手重拍着她的背脊,小声安抚道:“我不走,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花怜月顿时感觉如误吞了苍蝇般,恶心的发慌!真是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呀!
“殷澈!”萧凤楠绝望的收回了眸光,薄薄的嘴角一勾,暴露一抹自嘲的苦笑。他轻搂住怀中的女子,一边抚弄着她鬓边混乱的发丝,一边随便的问道:“她找我做甚么?”